起,便種下了許多樹,彷彿同這個家族一道兒,見證著風雨興衰。
陽光打在嫩嫩的新葉上,葉片好似要透明瞭一般,整棵樹都顯得亮堂起來。
謝景衣毫不猶豫的抬腳邁了進去。
祠堂很大,裡頭空鬧鬧的擺著五把椅子。
永平侯高坐上位,剩下的四把,只剩下謝保林的那一把空著,其他的都已經坐滿了。
“二哥,這不妥當吧,今日咱們幾兄弟談分家的事,謝苟謝芒都沒有來,你倒是帶了個小丫頭片子來了。女的也能進祠堂?”
一見到謝景衣,三房的謝清心毫不猶豫的跳了腳,怒罵出聲。
他是長在永平侯夫人身邊,叫了一輩子的阿孃,感情最是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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