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不為所動,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輕聲說道,“那便是我阿弟看中的小娘子麼?”
來尋他的僕役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直說道,“若您說之前砸橋墩子的那個,那是壽高郡主。同她說話的,是齊國公府的小公爺同小公爺夫人。”
男子點了點頭,隨著僕役,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不遠處的屋頂上,謝景衣摸了摸下巴,“果然是牛茆,牛茆一直跟著你?”
柴祐琛搖了搖頭,“不是跟著我,是跟著你同關慧知,準確的說,他起初跟著的是牛竤。”
“看來他的功夫比慧知高,但是不如你。”謝景衣果斷的下了判斷。
柴祐琛沒有說話,“咱們回去吧,牛家不用咱們動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咱們到時候出來收尾就行了。證據我已經準備好了。”
謝景衣伸了個懶腰,格外高興起來,她想著,搓了搓手,又捏了捏自己的耳朵,一下子跳到了柴祐琛的背上。
柴祐琛無奈的接住了她,從屋頂上跳了下去,在街上緩緩的走了起來。
夜已經深了,看花燈的人也少了不少,開始朝著四面八方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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