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桌子上擺得滿滿當當的,謝景衣給柴祐琛同自己各舀了一碗栗子燉雞,這還是翟氏著人送過來的。
“快喝一些,一會兒便天亮了,又該去上早朝了。”
柴祐琛倒是精神抖擻的,“嗯,昨日一直穩著,只打了漆少平那一房還有漕運線上的事情,穩住了漆家,他們只當是漆少平無故惹你,我替你報復回去罷了。”
“今日寒山寺一出,再拿漆家的賬冊出去,此番定是無一人逃脫。那賬冊裡有問題的,有線索的地方,我已經都標明出來,整理成冊。在此之前,早就收集了能收集的一些證據。”
“雖然比上輩子早了不少,又有些倉促,但我絕對不會讓漆家有漏網之魚的。你們黑羽衛,這次可真是出了大風頭了。官家看了那金山銀海,差點喜掉了牙!”
謝景衣喝著湯,“嗯,叫他給我們漲月錢,真是太過分了,那麼幾個銅板兒,吃碗麵都不敢加肉的。打今兒個起,後族五大家,便再也沒有漆家了。”
柴祐琛摸了摸她的腦袋,“以後全京城,哪裡還有人,敢欺負我家謝三啊!”
謝景衣抬起了下巴,驕傲地拍了拍胸脯,“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有多兇,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麼?敢惹我,直接滅全族!柴相公日後可要聽話點,要不然的話!”
柴祐琛瞧著她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好笑的說道,“要不然怎麼樣?罰我日日陪夫人上榻麼?”
謝景衣臉一紅,一腳踹了過去,“臭不要臉的!”
柴祐琛哈哈笑了起來。
“你今兒個怎麼不吃醋了?我可是領著翟準去做任務了,哦,還遇到了漆長琴。”
柴祐琛學著謝景衣的樣子,拍了拍胸脯,“也不看看這臉,這錢,這本事,是一般人比得上的麼?我家娘子嫁了我,那其他人,在她眼中,不就跟木頭樁子似的!”
“就算是檀木,那也是木頭樁子,更何況,那兩個,一個是榆木疙瘩,一個是朽木!”
謝景衣哈哈的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找過翟準了?要不然,他怎麼說我同你一個德性?”
柴祐琛喝了一口湯,“這難道不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麼?娘子!”
不等謝景衣說話,柴祐琛又給謝景衣夾了一塊肉,“我若是處處吃醋,那又何苦放你出去做事?一早便說過了,謝三同我,既是夫妻,又是戰友。別說同處一室,便是同處一榻被人抓了,只要謝三你說,我便信。”
“所以,放心大膽的做你想做的事情”,柴祐琛說著,抬起頭來,對著謝景衣眨了眨眼睛,“吃醋,不過是夫妻情趣罷了,娘子!”
謝景衣往後挪了挪凳子,“你眼睛落了灰麼?眨巴個什麼勁兒?再眨眼睫毛都要掉進湯裡了。”
柴祐琛一梗,現在美人計都對謝景衣不慣用了!
謝景衣見他愣住了,噗呲一下笑出了聲,“你若是說這些的時候,不咬牙切齒的,笑得更加真摯一些,我便信了!”
柴祐琛哼了一聲。
謝景衣給他添了湯,“趁熱喝吧,一會兒還得看你的呢!你說的我都知道,我亦如此。”
第461章 生與不生
柴祐琛將筷子一擱,斯條慢理的拿帕子擦了擦嘴,一個彎腰,伏下身子,將謝景衣攔腰抱了起來。
謝景衣身子陡然騰空,嚇了一大跳,晃了晃腳丫子,“做什麼呢?一會兒你就該去上朝了。湯……湯都沒有喝完呢!忍冬……忍冬還等著收拾碗筷呢!”
柴祐琛抱著謝景衣的手晃了晃,“嬤嬤你這麼緊張,是在期待什麼?”
謝景衣清了清嗓子,“我期待什麼?我就是擔心剛吃飽,不能睡覺,不符合養身之道!”
柴祐琛輕笑出聲,“睡覺嬤嬤臉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