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軍功,那也是牛家其他的小輩們,望塵莫及的。
牛家雖然是後族五大家之一,但到底是將門,拳頭大的方才是硬道理,能與之一搏的牛竤一命嗚呼了,再有幾個叔輩的刺頭出來跳腳。
卻是被牛茆以鐵血手段清洗。這一時之間,誰不咋舌?
對於這種人,後宅夫人們那是懼怕不已,生怕自己個閨女兒嫁給這種沒人性的東西,可前廳的掌家人,卻是個個羨慕,這牛家有了牛茆這般人物,怕不是要崛起了。
一個好的掌家人,唯唯諾諾哭哭啼啼,溫柔細膩頂個屁用,能下得了狠手修剪殘枝敗葉的,那才是家族的主心骨。
牛茆掌了家,又在今年的馬球大會上,大敗關慧知,名動京城。
牛老爺子以深老病重為由,上了摺子解甲歸田,但舉賢不避親,力薦牛茆,國丈為保,光是那軍功單便列了一尺有餘。
官家猶疑再三,到底是準了。
就在當夜,牛老將軍親領了中人去了吳家,求娶關慧知為妻,轟動京城。
……
謝景衣託著腮,聽著窗外的鳥叫聲。
院子裡的雪早已經化光了,柳樹抽了嫩枝丫兒,地上的青草綠油油的,長著一些紅的白的小花。青樂在院子裡橫衝直撞的跑著,脖子上的鈴鐺,不停地響,一段時日不見,它好似長大了許多。
謝景衣端起桌上的茶壺,給關慧知倒了一杯茶,她在這裡已經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個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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