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易為對黃娟說過什麼。”
謝景衣點了點頭,見他情緒低落,又忙著說旁的事情來。
“第三,這個案子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都十分的有問題。自打三大王橫空出世之後,毫不猶豫的說,整個大陳,廢物最少的官員,就是推官仵作了。”
“這個案子,死的人是京城最紅的花娘,殺人兇手是大儒的得意門生,號稱有狀元之才的宋堯,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就過去了。甚至於柴祐琛想尋苟善中,都一時半會查不到,苟善中當年為何會辭官離開京都。”
“你不覺得很不正常嗎?不說當時開封府是不是受了人影響,草草結案;後來有人出手藏了這個案子,倒是真的。為什麼要藏?”
“東西之所以要藏起來,就是不想讓別人發現,那麼這個案子裡,有什麼地方,是不想讓人舊事重提的?”
趙掌櫃深吸了一口氣,“我明白了。”
謝景衣笑了笑,“你明白了什麼就明白了?我又不是那三大王轉世,所說的的全都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推理罷了,現在,我們需要的就是從這些大膽的假設裡,尋找出能夠翻案的線索。”
“不過你做好心理準備,肯定有很多東西,都已經說不清,道不明瞭。”
趙掌櫃的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可即便如此,我也一定要世人都知曉,阿堯他是清清白白的。”
“好。咱們在這裡,閉門造車也造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出去查訪了。原本我想著,咱們先找到明確的證據,再提翻案的事情,現在想來,得先找柴二,把大理寺的卷宗調出來,不然的話,等我們去查訪,被人察覺之後,拿到的卷宗,怕不就是洗乾淨的卷宗了。”
趙掌櫃神色一凜,“我立馬就遣人去找黃娟,看看能否尋訪到當年夜裡一道兒去了小宴的人。”
第372章 下官有禮了
對了,還有一個疑點,我差點兒忘記說了。”謝景衣臨走到地窖門口,又回頭說道。
“那就是為何那天晚上,宋堯被打暈,彩蝶夫人被勒死,都沒有發出任何異常的響動。當天晚上,園子裡住了那麼多人,不可能一點都聽不到吧。”
趙掌櫃看了看手中的燈籠,“難怪你問我有沒有奇怪的味道。一種可能是,兇手迷暈的兩人,進門之後,對彩蝶夫人行了不軌之事,然後殺了她;所以沒有任何響動;”
“二種,兇手同彩蝶夫人本就是老相識,他打暈了阿堯,彩蝶夫人非但沒有叫,反而同他行了事。再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殺害了。兇手嫁禍給了阿堯。”
“可我實在是想不通,為何偏偏是阿堯。”
謝景衣輕輕的嘆了口氣,“走吧!想不通就不想,去查,用眼睛看,用耳朵聽,自然就知曉了。”
“謝謝。”趙掌櫃的聲音有些哽咽。
謝景衣清了清嗓子,抬了抬下巴,“行了啊行了啊,誰叫我是謝三叔,得罩著你這個小弟呢!這年頭,做大哥就是不容易!”
趙掌櫃的看著她趾高氣昂,活像一個惡霸,忍不住笑了笑,聲音大了幾分,“謝謝。”
謝景衣襬了擺手,出了門去。
明明經常見面,謝景衣卻感覺好似很久沒有見過柴二了似的。
“御史臺總是可以這麼悠閒的在茶樓裡喝茶麼?”謝景衣往嘴裡塞了一塊綠豆糕。
柴祐琛聽完了謝景衣說的關於苟善中的訴求,放了柴貴出門,端著茶盞若有所思,聽到謝景衣的話,抬起頭來,拿帕子擦了擦謝景衣的嘴角。
謝景衣一縮脖子,搶走了帕子,自己個胡亂的擦了幾下。
“你怎麼動手動腳的!”
柴祐琛笑了笑,“看不出來,趙掌櫃平日裡瞧著一看就不是善類,居然以前那麼慫。若謝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