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地方，跟個沒頭蒼蠅似的一點點摸索，多少有些浪費時間。
傻柱有些興奮，他等這個晉級的機會已經做了不少的準備。
現在廠裡已經貼出了通知，那機會就已經擺在了面前。
這貨其實挺純粹的，除了舔媳婦，其他最大的愛好大概就是廚藝了。
林淵難得的跟著他一起去軋鋼廠，出門就後悔了，一路上差點被這貨煩死。
“柱子，你要是能將你這毛毛躁躁的性格改了，我覺得你當個食堂主任也沒什麼問題。”
他記得傻柱後來的確當了食堂主任，但已經是好多年以後的事了。
“額，哥，我覺得我現在就可以。”
林淵無語，他差點忘了，這貨其實也沒什麼自知之明，食堂主任雖然不是什麼大領導，但也少不得要與更多的人打交道，就他那個破嘴，沒兩句就得得罪人。
當了官很多事就不一樣了，更多講究的是人情世故，這些是傻柱不具備的。
或許，這貨後面能當食堂主任，也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多少都有了一點進步。
社會會教育好每一個嘴硬的人，將稜稜角角打磨平整。
看著走在他們前面不遠處的二大爺，現在劉海中跟換了個人似的，這老劉現在沒錢又跑了兒子，平時父慈子孝的名場面也看不到了。
這兩年劉海中受到了不少打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
現在的老劉看起來多少有些頹廢，走路都佝僂了一些，沒了那種以前揹著手裝大領導的架勢，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差了一截。
傻柱注意到林淵的目光。
“其實，二大爺也挺不容易的。”
傻柱有點同情二大爺，劉海中除了喜歡抽兒子，其他方面其實也不算太差，起碼，一家人都是他養活的，已經盡到了自己的義務。
對比一下他那個丟下他們兄妹，跟著寡婦跑路的老爹何大清，劉海中似乎已經不錯了。
雖然現在知道何大清也不是完全沒有管他們兄妹，但寄點生活費可不算盡到了父親的責任，要知道，那時候他才十六歲，還帶著個六歲的雨水。
那段時間的經歷讓傻柱現在依舊對何大清充滿了怨念。
“咎由自取罷了，做事不顧後果，將兒子當成發洩工具，誰受得了。”
林淵覺得這就是命，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傻柱現在也就是看到劉海中現在的樣子有點同情，要是互換一下，估計傻柱會覺得劉海中還不如他那個跑路的爹。
一次性的傷害和天天被傷害，換你你怎麼選。
反正林淵不覺得劉海中有多不容易，劉家兄弟除了老大，兩個小的其實並不算差。
他還是記憶原著中後期劉家兩個小的還說過，只要老爹對他們好一點，依舊願意給劉海中養老，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不錯了。
甚至林淵認為劉光天和劉光福比閻家幾個兒子還靠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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