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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因為發現了漆鐸的異常強大武力,其他地方地怪物都往這邊聚集,甚至地底洞穴裡,開始湧出了更多的怪物,全都朝著漆鐸逼近。
那架勢好像打算用人海戰術,將漆鐸給困住。
然而再多的怪物,就算已經將漆鐸給包圍了,眨眼裡,漆鐸就能從包圍圈裡跳出來,跳躍得被任何的怪物還要高,甚至於看起來,好像他已經脫離了人類的範疇,地心的引力對他不起作用,彷彿他可以飛躍一樣。
精神體們也在戰鬥,具現化的精神體,是有實體的,精神體同樣可以進行攻擊。
精神體撲向怪物們,和怪物們在廝殺,戰鬥進行得殘酷又殘忍,怪物們倒下的屍體都融化成了一灘水,哨兵們這邊,有人受了傷,但就算身體在流血,也不會停下戰鬥,依舊再繼續往前衝。
有哨兵倒下了,倒下的身體立馬給怪物們給包圍住了。
怪物們撕咬起來,準備將哨兵的身體給分食了。
忽然的,怪物們的腦袋一個接著一個掉落,還沒有落在地上,被冰刃從眼睛裡刺進去,直接刺穿,釘在地上。
怪物們嚎叫著,身體轉頭撲上去,去拿自己的頭顱,可爪子剛觸到頭顱就飛了起來,被冰刃給帶著飛起來,飛到半空,被拋擲到了遠方。
漆鐸落在死去的哨兵身旁,哨兵的臉已經被啃得沒有形了,幾乎看不出原來地模樣,但漆鐸知道這人是誰,看著能力不突出的年輕哨兵,戰鬥中卻英勇果敢。
漆鐸抓著人的屍體,大力扔出去,扔上了半空。
直接扔到了闞邶和黎飛的面前。
眼看著屍體要落下去,突然半空中,有湛藍的海洋出現,海洋就呈現在空中,巨大的海洋,裡面隱約可以看到藍鯨曳過的美麗為尾巴。
屍體被海水給吞噬,快速往下沉,沉入到深海中。
闞邶低垂眼簾,看向遠處戰場裡的哨兵,他眼底早就已經看不到別的人了,只有那一個鮮活又穠豔的人。
不管是誰,哪怕是弒殺的怪物,只要可以看到現在的漆鐸,都絕對會被他給吸引。
闞邶感受到自己加快跳動的心臟,離得太遠了,他想靠近點,他想要更加地接近漆鐸,這樣一來就可以更加近距離地享受到他的美。
闞邶的手被人給拉了一下,闞邶緩緩回頭,黎飛站在他身旁,眼底的笑瀰漫出來。
哥,你想做什麼?
還說讓他老實點,結果最不老實地是闞邶本人才是。
呵。闞邶笑,他和黎飛果然根本就是同一類人。
但如果你真的上去,你能做什麼?綁到漆鐸嗎?
根本幫不到,那裡是戰場,闞邶能怎麼幫,他可壓根沒多少戰鬥技能。
用海水吞噬怪物們?
吞噬不了的,怪物們的精神波動和人類太不一樣了,就剛剛黎飛稍微試探了一下,無法侵入到怪物們的神經裡,反倒是自己,差點受到影響,怪物們的意識太過純粹了,找不到一點弱點,純粹的嗜血和殺戮。
人類的話,作為哨兵,大概也就失控狂化狀態下,可以和這些怪物們精神稍微接近一點。
畢竟狂化狀態下,哨兵就只剩一個本能了,那就是殺戮,不戰鬥到最後一刻不會停下。
黎飛的意思闞邶知道,知道後不是放棄,而是想要找到一個極限。
漆鐸作為一個哨兵都能擁有他們嚮導的能力,就算那是覺醒後與生俱來地,可是那又怎麼樣,自己既然決定了要站在漆鐸身邊,要和漆鐸並肩,那麼不是去把漆鐸從高處拉下來,拉到他旁邊,而是該自己往前面走。
哪怕是在這之前,闞邶也是想的,去拉下漆鐸,但現在不一樣了。
在親眼目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