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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行人也看不出什麼。
就算被看出是真的,怎麼,還不許我是土豪我是暴發戶啊。
柚子抱著包袱,又瞧瞧旁人,問,“祖宗你什麼時候回去?”
薛起眨巴眨巴眼,“你把我牌位帶走了,我當然是跟著來了。”
“……我沒有。”她在走的時候明明把牌位放村裡的祠堂那供奉起來了,怎麼可能帶走。
“有。”薛起一本正經指向她的腳下,“你還把我放地上,快端起來。”
柚子皺眉,低頭一看,還真的有,“我明明記得沒帶……祖宗,你該不會是碰瓷吧?”
薛起驀地一笑,一瞬燦爛明朗,帥得柚子都呆了。
薛起偏頭看她,問,“小胖姑娘,我跟著你不好嗎?”
柚子努力一咽,帥歸帥,但這可是她祖宗,八百年前是有血緣關係的,可不能喪心病狂垂涎祖宗的美色。她晃晃頭,“不好,我住的地方太小了。”
薛起一想,認真說,“你不用擔心我,我可以將就。”
將就的人是我!
柚子隱隱有把牌位扔出窗外的想法,想了想要是扔不成功她又打不過這個老祖宗,恐怕還得捱揍,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氣勢頓時消散,“哦……”
小長假的最後一天,城裡沒有一點過節的氣氛。
除了人似乎多點,也沒有別的變換。
過節這種事,還是得在鄉下才更有氣氛。
粽子都能多吃兩條。
為了彌補自己端午沒吃粽子的遺憾,柚子中途下了車,在百年老字號粽子店裡買了四根粽子,才又坐計程車回到小區公寓。
公寓不過四十個平方,房東裝修好後柚子是 鍋從天上來
柚子一早就被外面的車響聲吵醒了,小區離馬路還有點距離,住的也是十七樓,但是這幾天都住在鄉下老宅,耳根子清淨。
凡事不能有對比,一對比必有一方變渣渣。
柚子起來刷牙洗臉,刷完後含了一口水咕嚕咕嚕幾下低頭吐掉,再抬頭,突然看見鏡子裡多了個白衣人,頓時腿軟。
薛起一把托住她,說,“今天是膽小鬼姑娘?”
差點被嚇破膽的柚子聲音都抖了,“祖宗你要是想讓我下去陪你你就直說。”
“不想,不然誰給我燒錢。”薛起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我哪裡嚇人了,你要解釋清楚胖子姑娘。”
“是不嚇人,但……”但這裡不是老宅那種隨時有見鬼氛圍的地方,在小公寓就很有氛圍了。柚子說,“等今天下班了我去給你買幾套衣服。”
薛起想起來了,問,“忘了問,你是做什麼的?”
柚子說,“很偉大的工作。為了人類的滿足欲而生,為了人類的生活更精彩,為了……”
“你還是說點我能聽懂的吧。”
“雜誌寫手。”柚子怕他理解得太高階以後不好推翻,補充說,“俗稱——狗仔隊。”
“……”
柚子入行三年,憑著敏銳的觀察力和獨特的寫作風格,早就在娛樂雜誌《一言堂》裡站穩了腳,甚至在業內也小有名氣。
雖然是個八卦雜誌的娛樂主筆,但柚子秉著狗仔也是記者的職業心,對每個明星的爆料都務必追求真相,跟隨拍照,回頭寫稿,略帶誇張卻又基於事實的寫法,讓柚子深受讀者喜愛。
就算一對明星悄悄談戀愛,柚子沒有拍到他們手拉手的同框照片,但戀愛的人身上總會有相同的地方。或許是帽子,或許是飾品,或者是他們曬照時模糊的背景,都是柚子判斷他們戀情的證據。
薛起在柚子的辦公桌上晃了一圈,大致瞭解了,不由感慨,“我總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