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俞宴示意保鏢不需要再教訓,他已經給了。
俞宴冷漠笑了笑,抽腳離開,保鏢低眸盯了會痛苦站起來的人,臉色是陰暗的。
俞宴離開了花園,走到出口的時候,那裡站著有幾個人,看來和剛剛那人是一夥的,俞宴冷漠地走過去。
一個人突然叫住了俞宴:「俞少,抱歉,他那人有時候頭昏,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俞宴側身看那個出聲的人,倒是長相是偏儒雅那一類的,看著和騷擾的人有點不同,不像是一類人。
「你和他是朋友?」俞宴問。
「發小,大家小時候就認識了。」
「那你還是多看著他,不然哪天真犯病了。」
「是,我會注意的,今天很抱歉。」
「倒也不用你來道歉,有時候交朋友,還是看清楚一點。」
俞宴和那人微笑了一瞬,快步走了。
保鏢經過那幾人身旁時,手背青筋都是鼓起的,幾個朋友都往退讓了一點。
等到俞宴離開後,朋友們快步過去。
王鏘當被俞宴摔地上,嘴角磕破了一點,吐了口血水出來,他舌尖抵了抵臉頰裡側,眼瞳裡的光尤其得幽亮,看向了俞宴離開的方向,如果說之前還只是感興趣,那麼現在可以說已經喜歡上了。
又美麗又尖銳,稍微一碰,就能讓人流血。
這麼多年,可沒人讓他流過血,那個人是第一個。
幾乎是瞬間,俞宴就像是一根刺,扎進了王鏘的心裡了。
他牙齒磨了磨,表情儼然勢在必得一樣。
「你還真敢啊?」朋友看王鏘那表情,儼然被深深吸引上了。
可那個人是封辰老婆,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就對方剛剛出手的架勢來看,就算沒有封辰,也不是那麼好碰的。
「你難道不喜歡那種性格?」王鏘直接反問。
「喜歡,當然喜歡,但我還要命。」那種人靠近了,說不定自己渾身傷,他還是算了,欣賞就可以了。
「我不信我得不到他。」王鏘把嘴裡的血給吞嚥了下去。
「隨便你,到時候真出了事,我可不會管,你們也是,自己注意點,別讓他給拖累了。」朋友轉頭對其他人說。
大家本來都是看好戲的,王鏘的性格他們知道,經常犯病,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要是可以栽一跟頭也好,免得總是無法無法,以為自己就是天王老子。
俞宴回到了員工中,溫升他們幾個藝人也來了,前天來的,五天時間,就呆了大概一半時間,不過大家也比較滿足了,泡泡溫泉,取下疲勞。
傍晚的時候大家回城,回去的時候員工們坐包車,俞宴和寶寶們坐直升機回去,直升機先把封辰送走了後,又返回來接他們。
離開那會,俞宴看到了那個叫王鏘的,和他的朋友們站在不遠的地方,王鏘盯著俞宴那眼神,就跟狩獵者盯上了獵物一樣。
俞宴漠然地轉開眼。
抱著女兒上了直升機,一保鏢抱著俞西走在後面。
倒是沒想到出來一次,遇到了這樣的事,喜歡俞宴的不少,畢竟鬱暘那張倆,太過出色的。
但像王鏘那種,直接跑到俞宴面前的人,就不多了。
很多人在知道俞宴和封辰是一對後,基本就不會有想法了。
這個王鏘,俞宴倒也不擔心對方能做什麼,難道還能綁架了,要真的那麼做了,只會進監獄吃牢飯。
就當時平時的小插曲,俞宴不怎麼放在心上。
回去後,俞宴到的封辰的公司,公司上下對於老闆夫人突然換了一個人,大傢俬下裡都是好奇的,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是那個,現在是這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