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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容舟一點也不想去考慮未來,在落入那個懷抱之時,他只想蠻橫地霸佔任與騫的全部,他乖了那麼多年,不爭不搶了那麼多年,那去爭取一個任與騫又有什麼呢?任與騫只能是他的,那是他的光。

徐青曼站在病房門口處,她深深地望了一眼兩個少年人離開的方向,深呼一口氣後抹了把臉,她抬頭,鋒利的視線落在病房內,輕描淡寫地發號施令:「打一頓吧。」

言罷,她轉身離去,身後是莊蓉爾與葉翟建的怒罵聲。

葉容舟的狀態不太好,他注射了一些藥劑,情緒起伏太大,那根維持著身體執行的弦徹底斷了,他完全離不開任與騫,只憑藉著本能尋找他覺得最有安全感的地方靠著。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半。

任與騫安撫著葉容舟,「乖,我們等會兒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們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忘記今晚。」

葉容舟的情況在天將亮時急轉直下,陷入了高燒昏厥,一晚的奔波已經讓任與騫精疲力盡,好在有一個存著理智的徐青曼,事發二十分鐘之後,葉容舟被送上救護車。

這次去的醫院是由徐青曼表哥控股的醫院,任與騫寸步不離地守在葉容舟身邊,而徐青曼則沉默不語地坐在病房裡的沙發上,她偶爾看看病床那兒的畫面,每每都覺得無比刺眼。

輸液後,葉容舟的情況趨於穩定,醫生說是驚嚇過度加之受涼引起的昏厥和高燒,至於高燒引發的肺炎,以現在的醫療條件也不必過分擔心。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太陽初升,光落在窗邊,照亮了病房。

任與騫不敢閤眼,瞬也不瞬地盯著病床上的人,生怕一不留神人就溜走了。

「媽,」任與騫扭過幾盡僵直的脖子,聲音嘶啞地說,「您先回去休息吧。」

徐青曼也陪著鬧騰了一晚,雖是坐在沙發上,卻也沒有閤眼休息片刻。

聽見兒子帶著些關心的言語,徐青曼一愣,她已經很久沒有和兒子這樣平和的交流過。她有時也會想當初將所有的真相在任與騫面前攤開來是不是過於殘忍了,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如今母子關係惡劣是必然的結果。

徐青曼摩挲著手指上的寶石,道:「不了,葉家也不是好惹的,你還真以為你一個毛頭小子能鎮得住場子?昨天我們能從葉家把人搶過來,今天他們就能帶人把人搶過去。」

她習慣性地看了一眼手錶,突然想到一件事,「今天是模聯大賽的最後一場,你……」她頓了頓,「算了。」

就這個情況,任與騫根本不會願意離開。

任與騫的反應卻出乎徐青曼的意料,他愣了愣,然後站了起來,呢喃道:「差點忘了。」

徐青曼有些驚訝,問:「你要去?」

任與騫有些猶豫,他不想去,但不去葉容舟一定會生氣,而且這是一個團體賽。

任與騫又坐下,垂眸道:「我等他醒。」他又看向徐青曼,說:「媽,麻煩你讓人把我的西裝送過來。」

大概八點,葉容舟終於醒來,雖然還是燒著,人卻清醒不少,他記著任與騫是來海市參加模聯會的,醒來就著急地去看時間,看時間還來得及又用酸軟無力的手臂去推任與騫,讓人趕緊去會場。

任與騫親了親他乾燥的嘴唇,說:「好好好,祖宗你就別推我了,等會兒我媽會在這兒守著。」看葉容舟神色突然慌張,他趕緊補充:「別害怕,她吃不了你,會議結束我馬上回來,你好好休息,聽醫生的話,乖。」

任與騫說話的聲音不算小,徐青曼聽了個完全,差點兒沒心梗。

葉容舟乖乖點頭,他實在太累,任與騫稍微哄了他兩句,他便又陷入了沉睡。

葉容舟再次醒來時,任與騫已經離開,病房裡只有一個徐青曼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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