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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提醒,提醒漆鐸願賭服輸,不要因為一些異動,導致自己出事。
漆鐸微笑,他當然不會抵抗了,被吻一下而已,他什麼都不會損失。
就是忽然間,漆鐸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就覺得,和這樣一個囚犯接吻,也不是說什麼不舒服,而是感覺奇怪。
於是當補岑即將要吻到漆鐸的時候,漆鐸突然抬手,然後補岑就吻在了漆鐸的掌心。
掌心裡一點柔軟,那點奇怪的觸感,瞬間在漆鐸全身放大了一樣,漆鐸眯起了眼。
面前的補岑緩慢直起身,用微笑的表情注視漆鐸,希望漆鐸給他一個解釋。
解釋嗎?大概就是我沒什麼興趣和一個囚犯接吻。就是這個原因而已。
聽起來是隨便找的,但意外的補岑覺得這個原因他接受。
好歹漆鐸身份不一樣,是一名士兵,士兵和囚犯接吻,看起來是不怎麼樣。
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就算了。補岑極其好說話。
但本質上也只是因為對方是漆鐸而已,換了其他人,在補岑這裡忤逆他,立刻就能倒在地上。
漆鐸眼下坐著的椅子,看起來是普通的沙發椅,實則不然,那不是一般普通的椅子,而是一把上面不知道死去過多少人的椅子。
兩人的吻沒有接成,玻璃牆壁後面的闞邶神色卻更加的深凝了。
他怎麼會察覺不出來漆鐸的無所謂,不管和誰接吻,甚至不只是接吻,就算是和誰睡,估計漆鐸也是不在意。
對於很多人來說,是自己非常介意的狀況,漆鐸反倒是不放在心上。
那麼還有什麼是他會在意的?
他的命?
闞邶和漆鐸共同戰鬥過,戰鬥狀態的漆鐸,更多的時候是在享受戰鬥,甚至輸贏,最後結果是否勝利,漆鐸也不是特別關心,他子在乎自己玩得高不高興。
這一點上面,這種性格是吸引闞邶的,可同時闞邶也意識到了難度會有多大。
走進到漆鐸的心裡,大概會是他這輩子最艱難的一個事了。
只是放棄?
放棄是不可能的。
那麼特別又明亮穠豔的一個人,闞邶見到他,視線裡就再也容納不下別的存在了。
闞邶始終都沉目凝視著漆鐸。
而漆鐸卻沒怎麼關注他,繼續和補岑玩紙牌遊戲。
點數同樣不小,9,7,8。
三張連數字的。
補岑盯著漆鐸的那五張牌,運氣?
看來是運氣了。
你說我的眼睛對嗎?補岑突然就從賭桌下面的抽屜裡拿了一把刀出來,鋒利的刀刃,在補岑手裡把玩著。
漆鐸盯著補岑手裡的刀:我不著急,兩隻眼睛一起挖比較合適。
只挖一隻的話,有點影響,兩隻一起,痛也痛得快一點。
行。補岑把刀子放在旁邊。
想要他的兩隻眼睛啊?
誰贏
聽起來好像對我更有利。漆鐸眸光在補岑的右手上快速睥了一瞬,男人右手佩戴的手環,怕不只是一個爆炸的裝置。
這個普通的人類,顯然非常不普通。
補岑笑得一張臉都逸滿了笑意。
獄警拿起牌,看了看左右兩邊的人,隨後抬起了手,下一刻幾十張牌突然就拋到了上空。
漆鐸沒有立刻就動,遲了那麼一兩秒鐘,當補岑有所行動時,他這才行動。
對方的視線分明就沒有怎麼看牌,只是極其有信心地伸出手在墜落的牌裡一抓,就抓到了一張,只是還沒等真的抓住那張牌,手指剛剛碰觸到,那張牌就已經從他手裡落了下去,落在了漆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