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宴等待著訊息,在那之前,和封辰一起去看了電影,之前和溫升一起看得動漫電影。
封辰覺得電影一般,更多的時候他是在看俞宴,看俞宴相當專心,那份安寧是封辰感到舒心的。
看過電影,兩人去了趟醫院。
原岸換了病房,換到了住院部,看起來狀態比昨天好不少,至少能夠說點話了,不至於一動,就疼得擰緊了眉頭,看到俞宴和封辰都來了,原岸想起身,讓俞宴摁著肩膀,摁了回去。
「好好養病,其他的交給我們。」
「俞宴,麻煩你了。」原岸聲音是虛弱的。
「麻煩什麼,大家朋友一場,我既然能夠做,那我肯定會去做。」
不至於會看著原岸平白挨那一棍,打在額頭上,怕是得破相了,雖然不是靠臉吃飯的,但突然出現一條疤痕,總歸還是不能當沒有。
「不知道是誰,我怎麼不知道我會招惹那些人。」原岸自嘲地笑,他自認自己做人還是可以的,至少是與人為善的,卻居然有人這麼恨他,給他腦袋上來一棍。
「沒想太多,找到後會讓他們付出點代價的。」
當然不是找到人就算了,沒那麼簡單。
「要是可以,送進去吃幾年牢飯吧。」原岸笑著,笑容是蒼白的。
「好。」俞宴點頭。
能夠這麼做的人,俞宴不相信對方會一點事都不犯,怕是犯了不少的事。
俞宴在病房了待了會,封辰出去接電話,電話接完俞宴走了出來。
封辰微搖頭,俞宴還以為是有訊息了。
不過想想,程榮應該是立刻聯絡他才對。
一兩天都沒有資訊,俞宴還以為對方真的藏得嚴實,沒想到第三天的傍晚就找到了。
而那個人會報復原岸的理由,俞宴在得知後,只覺得好笑。
惡人果然是惡人,被制止作惡了,反而憎恨上了別人。
是幾個混混,一個多月前在酒吧和原岸有過接觸,不是朋友,而是那幾個人給酒吧裡一個女生的酒里加東西,這一幕讓原岸看到了,原岸走了過去,當時就把酒給倒了,還當場質問對方往裡面加了什麼。
差點起了衝突,不過看到女生喝醉了,原岸把人給接住了,後來發現女生是和朋友來的,朋友去洗手間,結果幾個混混就湊了上來。
原岸當時沒報警,因為那幾個混混都跑了,他完全沒多想,誰知道就這樣被記恨上了。
那幾人一直在酒吧附近蹲守著,蹲了一個多月,終於等到原岸又出現,下了車就給原岸頭上打過去。
原本是沒找到他們的,而是幾個人又和人起衝突,中間他們直接囂張地說小心點,小心哪天頭被打爆,正好當時有人在附近,聽到了這句話,稍微留了點心,後續跟著去查,就查出了他們四個人偷車,還有偷襲原岸的事。
再稍微一查,直接就查出了四個人藏了很多新型的藥,那些藥磨成粉末,加進水裡,任何人喝下去,幾分鐘就能倒下去。
四個人直接被抓了進去,順藤摸瓜,牽出了不少人。
原岸身體好了點後,去了趟看守所,俞宴沒什麼事,就跟著去了,俞宴還很好心地給幾個罪犯請了律師,但是那種會讓幾人坐牢更久的律師。
抓到了打自己的人,原岸看到幾人穿著囚服,可以說心底的怒氣被狠狠地出了。
俞宴問原岸,如果下次還有類似的事,自己好會不會去做。
去幫人。
原岸的回答是他會去,不過下次會記得第一時間報警了,犯了罪,最好的歸處就是警局了,接受社會主義的再教育。
原岸畢竟年輕,身體恢復地不錯,也不想一直都在醫院躺著,很快就出了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