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臉紅捉急,然後跺著腳嬌哼著:“欸呀,你又笑!壞!”
不是?只是笑笑,這也壞了?
再說了,陳鈺瑤你要這樣,那可能更壞事了哦。
就近找了一家檔次不錯的酒店,許江河停好車,但副駕的陳鈺瑤已經開始不對勁兒了。
“走吧,下車。”許江河瞥了一眼,說。
“啊?”她又開始整不會了,人很慌的樣子。
不等許江河說完,陳鈺瑤低頭小聲:“我,我還是第一次跟男生進酒店哎……”
“太快了?”許江河笑問。
“嗯,我兩還沒開始處物件呢……”陳鈺瑤更小聲了。
本來沒個事兒的,現在被笨蛋一弄,氛圍完全不對勁兒了,許江河定定看著她,須臾後深吸了一口氣,說:“我知道,就休息一下。”
“嗯嗯,那去吧。”陳鈺瑤點著頭,明顯鬆了一口氣,她還真就信了?
下車後,許江河把外套給脫了,動作很自然的搭在手上,同時另一隻手趁著拿錢包的動作做了一下微調。
陳鈺瑤還是鈍感,她沒注意到這些細節。
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一個經歷的過程去成長的,別說女生了,前世純情時代的許江河對於酒店二字也是敬畏如虎過的,覺得住酒店就等於那什麼,總之就是挺少兒不宜的。
眼下的陳鈺瑤正是如此,她低頭跟著許江河,沒走幾步居然用小手拽住了許江河的衣角,那忐忑惶惶的小模樣彷彿是走向什麼可怕的龍潭虎穴。
兩人本來就是俊男靚女,特別是陳鈺瑤,身材相貌形體氣質都是頂級。
她走在路上就已經很惹眼了,眼下這麼個地點,再這麼一副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不經事模樣,讓許江河在短短的幾步路上不知遭受多少道來自同性咬碎牙的殺人目光。
你真該死啊,你個高富帥!
說實話,許江河有點暗爽,同時還有一種更深的感觸,白紙真好啊,任由自己塗畫,每一筆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和形狀。
09年這會兒還不太嚴格,何況還是鐘點房,許江河讓呆憨的陳鈺瑤在大廳休息區等一下,他去登記,定了個兩小時的標間。
定標間一是因為許江河確實是要休息一下,二是沒那麼明顯的暗示性,而非什麼狗屁的乾溼分離。
等許江河回身領著呆憨忐忑的陳鈺瑤走向電梯後,酒店的兩個前臺老姑娘立馬相互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著,露出還有幾分羨慕……
是標間哎,青春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