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一線服務生提上來了,但能力可以培養的,他做市場是一把好手,下一步許江河考慮讓他繼續去粵廣開拓市場。
這些話題老登是完全聽不懂的,但徐叔卻一直不住的點著頭,滿眼都是驚喜和欣慰。
然後就是羅姨了,一直旁聽著,看向許江河的眼神也是越發不同了。
一個人行不行,有沒有點真本事,完全是有跡可循的。
但問題是,許江河跳的太快了,完全不符合一個才上大一新生該有的能力和認知水平,何況徐叔對他又是知根知底的,只是簡單的用一句天賦來解釋,多少還是顯得有些沒說服力的。
對此許江河早有預案,早有一套邏輯自洽的解釋說辭,所以他說著說著,突然表現出一副沾沾自得的模樣,說:“徐叔,我有時候感覺我自己真的有點東西的!”
“繼續說!”徐叔微愣,但笑意更濃了,他似乎很喜歡見許江河在他面前無話不說甚至是充滿了表現欲的樣子,因為那是想要得到認可和誇讚。
“首先,我覺得我主動學習能力很強,真的,要學的東西太多了,再一個就是我結合實踐的深度思考能力很強,我一直在實踐中找反饋,做總結,做發散,比如那些管理思維,光看書不行的,還得結合人,結合事兒,而且這個過程讓我感到快樂。”許江河說。
徐叔笑著點頭:“嗯,正反饋很重要,你確實學習能力很強,而且有著持續學習的好意識,另外你的很多管理上的想法也帶著很強的個人主觀性,但目前看思路都是對的,挺好的。”
講到這兒,徐叔頓了頓,開始但是了:“但有一點,管理最終還要是依託制度性的,人情和信任都只是輔助手段,就拿你現在的悅茶來說,在沒有你深度參與的情況下,你過分的信任那兩個人其實是不明智保險的,這方面你得注意一下。”
“我知道的,這方面我會注意的。”許江河點著頭。
其實他是有手段的,只是沒說出來,比如提樑宏友對餘水明的制衡,比如財務上抓的很緊,特別引入餘水意,這姐們兒簡直就是審計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