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左右,大娘打了熱水,許江河簡單洗洗也上樓了。
二樓大房弄得挺乾淨的,有兩張床,老登呼聲震天,許江河聽著煩,乾脆上了三樓平頂,看手機。
照片傳過去,河豚也回訊息了,問:“這什麼?”
許江河:“殺年豬啊”
河豚:“不懂”
許江河:“不懂沒關係,我教你啊”
河豚:“菜刀.jpg”
河豚:“你在幹嘛?”
許江河差點就回了一句,在想你。
末了,他還是那一句:“我不告訴你”
河豚:“無語”
許江河想笑,她還無語呢?
跟著,河豚又來一句:“我只是隨口一問罷了,誰管你在幹什麼”
許江河真笑了。
怎麼辦?想給她打電話了。
而且就很奇妙,這兩天一通亂拳拉扯下來,許江河意外的感覺兩人之間突然就不一樣了,好像一下子就少了很多擰巴感,一下子自在了很多。
反正自己是。
包括她,許江河感覺也是的。
許江河想想,回:“也是,你怎麼會關心我在幹嘛呢”
須臾後後,河豚:“我明天一早也要去楠寧”
哎呦,又裝聾作啞了是吧?哥問你了嗎?你就這麼說?
許江河笑啊,不過回了一句:“幹嘛?”
河豚:“去姥爺家過年啊,你不知道?”
許江河:“我知道”
河豚:“那你還問?”
許江河:“我就問,怎麼著?咬我?”
哎~哥管你這個那個的,哥現在無欲則剛,甚至還要蹬鼻子上臉。
那頭:“你又喝酒了?”
許江河:“你問我啊?”
河豚:“廢話”
許江河:“那我不告訴你”
哎,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等一下,許江河突然一愣,不對啊,我也沒喝酒啊,剛剛在樓下還是才俊還鄉,怎麼好端端又這吊樣子了?
算了,不管,自己高興就行!
徐傲嬌發來一堆的滴血菜刀,大過年的,她真狠心啊。
可下一秒,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河豚二字。
許江河按了接聽鍵,理直氣壯:“幹嘛!”
那頭吸氣,吸完不吐那就是鼓氣,須臾後,她冷嬌嬌的問:“你,回老家了?”
明知故問!許江河:“我不告訴你。”
“你!”那頭好氣,跟著:“許江河,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正常不了。”許江河說。
“為什麼?”那頭問。
“因為,”許江河頓了頓,放飛自我:“……你傷害了我。”
說完許江河差點沒忍住又想唱歌了。
嗯,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你愛的貪婪我愛的懦弱,眼淚……
不怪許江河的,雖然病的不輕,但內心確實壓抑,還是貫穿兩世的壓抑。
那頭無語中,等了一會兒,卻嬌味明顯,但傲嬌依舊的說:“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了!”
啊?
這什麼意思?
許江河有些迷糊。
算了,無所謂,我管你這個那個的!
許江河反手就是一句:“那我有你過分嗎?啊?大小姐?”
那頭:“你說什麼?”
“什麼什麼?”
“你喊我什麼?”
“大,大小姐啊?怎麼著?不行啊?”
“哼~”
那頭只是一聲哼氣。
末了:“懶得理你,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