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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奇怪,文勁便偷偷去接熱水,順便觀察起隊長來。
阿虎啊。鍾豫飄到阿虎椅子背後,幽幽說:聊什麼呢。
草,隊長你嚇我一跳沒,就新認識的小姐姐。阿虎心虛地收起終端:誰讓你不給我們放假,都沒時間約會了,只能網上聊聊啊。
鍾豫意味深長:我覺得少約會,多網聊,你的戀情還能持續得更久一點。
阿虎:???
不等阿虎反應過來,鍾豫又往東側同事那兒去了,一個個巡視過去,搞得大家如芒在背。
這時克萊夫推門進來,眉頭緊鎖似有心事,反應過來時,鍾豫已經站在他面前了。
克先生。鍾豫友善地打招呼。
克萊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整個人就像炸了毛的雞,充滿警惕。
快到新年了,你們首都星一般發什麼福利啊?
克萊夫警惕地說了幾樣。
福利這麼好,不愧是首都。像我們就只有抽紙啊、捲紙啊、報紙啊鍾豫嘆氣:危燕區,窮啊,前年還有人跟我抱怨,揭不開鍋了,只能燒紙吃。
克萊夫:
這什麼鬼故事!?
十分鐘後,見鍾豫又連撩三人,文勁悟了。
看隊長這嘚瑟樣子,顯然是心情很好,非常好,好得要上天。
等鍾豫終於心滿意足地回了辦公室,她偷偷摸摸跟過去,嗖一聲躥進門。
隊長
怎麼?鍾豫挑眉。
昨天小邱秋找你了沒?發生了啥事兒?你倆和好了?文勁八卦兮兮地撐著桌沿。
鍾豫隨口啊了一聲,什麼也沒說。
哎,那你昨天回家沒有?文勁戳戳他。
沒,我在燈塔值班。鍾豫說。
?文勁傻了:那你今天回去嗎?
鍾豫頓了頓,微妙地笑了笑:我回,但邱秋不一定回。
文勁一腦門兒的問號,心說是我老了嗎?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了?
不是,你倆要是沒和好你在這兒騷個什麼勁兒啊!?
還沒想明白,門被急促敲響,樓下接待處的一位小記錄員慌慌張張進來,手裡抱了一沓檔案。
那個記錄員臉都白了,結結巴巴道:隊、隊長,我這邊收到一封郵件,我給打、打出來了。
嗯?文勁順手接過:你慌什麼?
記錄員欲言又止:就、就是是首都發來的,說、說您
文勁翻開檔案,瞬間站直身體,收起了所有的嬉皮笑臉。
那是一封軍部的問責通知。
她飛速翻了翻,遞給鍾豫,眉頭皺得死緊:什麼情況?怎麼會突然問責?最近又沒有蟲族來襲,也沒有出傷亡巨大的事故我記得去年十三區樓塌了砸死八十幾個人,管理員也沒被問責啊?
小記錄員都快哭出來了,眼巴巴盯著鍾豫。見他十分淡定,一言不發地把整本翻完,回道:你先回去,一會兒我自己回郵件吧。
記錄員如蒙大赦,連連點著頭出去了。
辦公室就剩兩個人,文勁憂心忡忡:隊長
鍾豫挑眉:誰說咱們沒出大事?
文勁懵了懵。
夢鯉鄉、故意謀殺案、集會爆炸案、軍校阻斷劑事件、新立俱樂部投毒。雖然每件事看起來傷亡不大,但都能扯到首都勢力上去,水深得很。鍾豫道:你以為克萊夫為什麼遲遲不回去?我哭個窮他就真沒轍兒了?
文勁倒也不是個傻子,就是有隊長在的時候習慣性不動腦。
這會兒她恍然道:咱們強行拖著,他一時拿你沒辦法。想要撬動你,就需要花費更大的代價,這時他就需要掂量掂量,考慮考慮,到底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