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侵,不能解毒,但是可以防止毒煙毒香一類的毒物。”
周滄嶽眉開眼笑,看向儂六娘腰間,只有這一隻香囊。
“阿姐,您還能再給弟弟搞一隻嗎?嘿嘿,一隻不夠......”
儂六娘問道:“你要送給心愛的姑娘?”
周滄嶽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儂六娘一看就懂了,漢人就是矯情,男歡女愛再普通不過的事,值得臉紅嗎?
她看一眼身邊的女子:“木玲,你有香囊嗎?”
木玲搖搖頭,她這次出門身上沒戴空香囊。
儂六娘從懷裡掏出一隻拇指粗細的長竹筒,遞給周滄嶽:“我們沒帶多餘的香囊,這個給你,你找個香囊裝進去吧。”
周滄嶽千恩萬謝,從現在開始,儂六娘就是他阿姐,親阿姐。
送走儂六娘,周滄嶽開啟那隻長竹筒,裡面是十幾顆藥丸子,周滄嶽又開啟儂六娘送給他的那隻香囊,裡面裝的也是藥丸,他聞了聞,味道一樣。
周滄嶽叫來白狗:“你去找點毒香。”
白狗:“我看王豪的那些手下也成不了氣候,你不用想不開,擔心他們來殺你。”
周滄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不開了,我想得要多開就有多開。”
“那你要毒香乾啥?還不是想自殺又對自己下不去手,只好用毒香,不知不覺就死了,多好,多舒服。”
周滄嶽:“滾!”
正經人一般不知道去哪裡才能找到毒香,可這對於不太正經的丐幫而言卻是輕而易舉。
不到半個時辰,白狗就找來一籃子毒香,屋裡放上一隻五花大綁的雞,再在雞脖子上掛上香囊,點上毒香,關上門窗。
一個時辰後,剛剛開啟窗戶,白狗便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中毒了!
可屋裡的那隻雞卻還神采奕奕地等待挨刀。
周滄嶽大喜,踢一腳地上的白狗,問紅豆:“這玩意兒怎麼解毒?”
紅豆:“童子尿!”
說完,就要解褲子。
周滄嶽嫌棄地揮揮手:“上一邊尿去,什麼毛病!”
片刻之後,白狗死裡逃生,大吐特吐去了。
周滄嶽鋪開信紙正要寫信,心念一動,不行,這信還是晚點再寫。
他去了市集,買了針線,又把賣布大嬸好一頓猛誇,賣布大嬸眉開眼笑,送給他一堆碎布頭。
周滄嶽回到軍營裡,開始拼布頭,第二天晨起,周滄嶽跟著號子出現在演武場上,白狗揉著自己的眼睛:“你夜裡幹啥去啦,這眼睛,怎麼像食鐵獸?”
蜀地山林間經常看到食鐵獸,力大而兇猛,虎威軍進入蜀地之後,周滄嶽明令禁止獵捕食鐵獸,無論是軍還是民,違令者一律處以重刑。
因此,虎威軍裡的人,只要看到食鐵獸便跑,一來怕被食鐵獸攻擊,二來擔心被攻擊時忍不住還手,還要受刑。
周滄嶽沒說話,他才不會告訴白狗,他用碎布做了好幾個香囊,每個都不一樣。
不久之後,這些香囊便送到了京城,何苒開啟香囊,發現每隻香囊裡都有藥丸,散發出淡淡的草藥香。
周滄嶽在信裡講了這些藥丸的來歷,也把儂六孃的打算告訴了何苒。
一個月後,何苒再次見到木玲,這一次,木玲帶來了王豪治下四府七州四十二縣的降書,這些降書是儂六娘派人去往各地,收集當地世族豪紳在降書上簽字畫押。
何苒大喜,派馮贊率軍前往,此時正值春闈,剛剛出爐的進士們正在等待派往各地實習,他們要經歷漫長嚴苛的實習期,方能正式任命,因此,他們並沒有沉浸在考中的喜悅中,便要面對去實習的忐忑。
西南歸降的訊息很快便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