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陸暢不是普通的貴女,她還是驚鴻樓的大掌櫃。
看著面前的一對璧人,男的英俊挺拔,女的英姿颯爽。
韓老夫人在心中嘆息,別說是宗祺了,就是她這個親孃,也不得不承認,韓玉珠和陸暢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沒法比的。
只可惜那個傻孩子看不透......
“我沒事,就是小毛病,你們都很忙,不必專程來看我。”
宗祺微笑:“您總說是小毛病,可是我們也要親眼看過了才能放心。”
寒暄幾句,韓老夫人便催促宗祺和陸暢去忙自己的事,她其實很想和他們在一起說說話,可是她知道自己家裡有不省心的人。
宗祺告辭,便帶著陸暢走出韓老夫人的屋子。
沒想到剛一出門,便看到朱燕敏一臉哀怨地倚上柱子上。
“她二叔,你這就走啊,怎麼不多留一會兒,琮琮正在睡覺,她就快要睡醒了,若是她知道你來了,一定很開心。”
陸暢的嘴角抽了抽,琮琮還不到週歲呢,知道啥啊。
不過這裡輪不到她說話,她就冷眼旁觀,看宗祺如何應對。
應對得好,那是他應該的,加分;
應對不好,滾粗!
好在宗祺沒有令陸暢失望,只是微微頷首:“聽說琮琮發了高熱,我今天剛剛上過船,身上沾了潮氣,還是不要見她了,免得加重病情。”
說完,便向朱燕敏施了一禮:“大嫂辛苦了。”
宗祺抬步便走,陸暢連忙跟上,耳邊傳來抽噎聲,朱燕敏哭得梨花帶雨:“她二叔,我哥他這些年風裡來雨裡去,對漕幫忠心耿耿,他是被人陷害的。”
宗祺:“錦衣衛正在查,鍾指揮使秉公執法,天下聞名,大嫂不必太過傷心,清者自清,我也相信錦衣衛一定能夠察明真相。”
待到走出韓家大門,陸暢豎起大拇指,用大拇指捅了捅宗祺:“大兄弟,表現不錯啊。”
宗祺:我還沒過試用期,我有自知之明。
而此時的何苒正在給符燕升寫信。
那些人害死蘇程,其目的昭然若揭,符燕升將蘇程當兒子一樣對待,現在蘇程死了,如果不對符燕升和蘇家做好安撫,這件事情便會朝著一個危險的方向發展下去。
何苒真情實感,給符燕升寫了一封信,符燕升是降將,但也是良將,且在軍中威望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