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疊子會送去試種,若能成,天下百姓從此不用愁寒冬沒有禦寒之物!”天可汗說著胸中升起一股豪氣。
百姓在自己治下過上好日子,安居樂業、豐衣足食,證明自己是明君仁主。
“哦,對了,給定襄道行軍總管李靖密旨,儘快打通西域,拿下高昌,納入我大唐版圖!
那裡盛產白疊子!我要讓高昌為我大唐源源不斷產出白疊子!”天可汗揮斥方遒,豪情壯志。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兩位重臣歡喜道。
“召二位愛卿來,是想問一問,愛卿可知這嶺南梧縣蘇家有何淵源?嶺南世家中好像未曾有此家?”歡喜過後,天可汗問正題。
“呃!”兩位搭檔對視一眼,他們也覺得耳熟。
日理萬機,一時想不起,蘇步成這名字很熟,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就是想不起。
“陛下!臣等愚鈍,著實想不起,不若召員外散騎常侍韋叔同、員外散騎侍郎李仲淹問話!”
房玄齡急中生智,想起去歲巡視嶺南道的兩位特使。
“善!”天可汗這才想起把這倆人給忘了,忙著人去召喚。
正在府衙忙碌的韋叔同不解,不年不節的,天可汗召喚自己作甚?
路上與李仲淹相遇,兩人隱隱猜測與嶺南有關。
忐忑中來到立政殿,見到左右相亦在,心咚咚跳,如擂鼓。
“陛下!”二人行禮。
“韋卿、李卿,記得爾等巡視嶺南,曾去過梧縣荒溝村?”天可汗憶起之前的密奏。
“是!陛下!”二人心突突狂跳,額頭上冒出細汗,該來的終於來了。
“你們誰告訴朕,蘇家是何來歷?為何屢出不窮的新奇皆出自他家?”天可汗見二人神情古怪,心中湧起不妙。
二人默默對視,面如死灰。
這事兒要怎麼說?江東犁、粉條、茶油、養蜂以及後面的腳踏打穀機,腐土肥田法種出來的麥子,都利國利民,蘇家該記大功!
可因為滅蝗一事,不敢提啊!那是打陛下您的臉!
“韋卿、李卿,說不得?還是有人作假?”天可汗的臉色沉下來。
從去年至今,嶺南道傳來的每一件喜訊皆與荒溝村蘇家有關,難不成下面為了政績搞的造神?
思及此,天可汗心中湧起一股怒意!小小嶺南道,竟如此大膽,從上到下糊弄他!
還有那個福忠,以為是個忠心的,卻不想跟著忽悠、糊弄!好!好得很!
長孫皇后面色凝重,可以確定這背後的事兒不小,兩位特使汗流浹背,想來從去歲第一次奏報便有所隱瞞。
韋叔同若有若無瞥了一眼杜如晦,目光中有似有千言萬語。
房玄齡若有所思,杜如晦疑惑地瞥過去,隨即眼光一閃,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