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滿足官兵的基本生活條件。
這裡官兵常年吃不到蔬菜,加之高寒地帶又缺氧,官兵們或多或少都有相關的高原病。
就這樣,這些官兵依然無怨無悔守著這裡的邊境線,維護雪域高原的安定團結。
“說這話見外了,你我都是保家衛國,你守的南疆,我守的雪域高原,誰都不容易!”羅盛勇笑笑。
報紙有報道,南疆戰場溫熱潮溼,貓耳洞低矮狹小,戰士彎著腰在裡面行走,睡覺只能靠著牆或是兩人背靠背,連半躺的地方都沒有。
還要忍受蚊蟲叮咬、蛇蠍騷擾。
雨水季節,貓耳洞被水淹沒,人泡在髒水裡。
官兵們的身上全是溼疹,撓得稀爛,黃水混著血水流,流經處跟著感染,身上沒一處好的。
絕大部分戰士爛檔,有的只穿個褲衩子,有的乾脆光溜溜,沒辦法,衣物會被粘粘,一動就扯著黃水痂,新增新的傷口。
那溼疹要不了命,但相當折磨人。
登出的照片中,有戰士裹一塊塑膠布撤離戰場,那是因為溼疹太嚴重,沒法穿衣褲。
劉豐看一眼羅盛勇,心裡感到親切,果然還是軍人理解軍人。
都有各自的不易,都有自己的使命。
“羅同志是哪裡人?”劉豐覺得需要找點兒話聊聊。
“青山市溪…”羅盛勇習慣性說著,說到一半頓住。
自己不是羅家人,怎麼還說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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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該說哪裡?父親祖籍不是江東省,自己出生在灣灣,長在溪縣。
羅盛勇突然感到凌亂,搞不清自己算哪裡人。
“青山市?當年還是我父親他們解放的!有緣啊!”劉豐笑道。
“嗯,確實有緣!”羅盛勇笑笑。
劉豐這話,羅盛勇幾乎可以斷定他就是自己同父異母弟弟。
自己和父親第一次見面時,父親也這麼說過。
眼前人又姓劉,去的是郎薩軍區,八九不離十。
看著失去雙腿的弟弟,羅盛勇心中升起敬意,同是軍人,又都有孩子,要聊的話題很多。
羅盛勇罕見的話多,聊天的時候,不忘觀察弟弟臉色,見他面色不對,就給他罩上氧氣罩。
很快飛機上的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自打失去雙腿,劉豐經歷過巨大的心理落差,但很快堅強起來。
心中卻始終有遺憾,從小熱愛軍隊,長大後如願參軍,不懼生死英勇奮戰。
他寧願自己戰死沙場,也不願這麼成為只剩半截身軀的殘疾人。
醒過來後,在病床上不斷調整心理,讓自己面對現實、接受現實。
以為降低標準,娶個女人這輩子就這樣將就過了,沒想到被杜鵑擺一道。
那天杜鵑惡毒的咒罵,將他推倒在地,都傷不了他半分。
唯獨杜鵑抓著喬慧茹廝打時,激怒了劉豐。
看著母親受辱卻無能為力,那一刻劉豐恨不能撕了杜鵑。
欺人太甚!
這會兒跟羅盛勇聊的投機,一掃往日的鬱悶,整個人顯得精神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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