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加工成粉條,耐儲存便於運輸,可以賣到外地去。”
“粉條?什麼是粉條?”大家更激動了。
“就是把蕨根粉、葛粉像小麥粉那樣做成麵條晾乾,這種粉條不易斷,味道跟小麥粉面條不同,可做菜亦可做主食。”蘇櫻細細解說。
“這麼算起來,咱們冬天也有忙的了!不用捱餓,還能掙錢!”蘇老三興奮的一拍大腿,渾身都是勁兒。
“大嫂,阿櫻這腦瓜子隨了誰?這麼聰明?”韋氏低聲對杜氏道。
“你就別誇她了,她瞎想的!”杜氏說著嫌棄的話,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總歸有了盼頭,日子也不覺得苦了。
杜氏在米飯裡撒了些鹽膚子,空氣中飄著米飯的焦香味兒。
好久沒聞到這味道,眾人不自覺的吞嚥口水,注意力轉到米飯上。
熄了火,又悶了幾分鐘,杜氏把米飯刮松晾涼,均勻分好,捏成飯糰裝三個竹筒裡。
蘇荷聞到米飯香,餓得受不住,悄悄來到杜氏身後,直勾勾盯著竹筒。
“咵咵咵!”杜氏把瓦罐裡的鍋巴颳了刮,摻了一碗水,熬鍋巴粥。
那香噴噴的味道,蘇荷感覺喉嚨裡有隻手伸出來,恨不能連同瓦罐一起吞了。
“唉!”杜氏嘆口氣。
“大嫂!”韋氏微微搖頭。
杜氏苦笑,終究做不到那麼狠心,把鍋巴粥倒出來,“老二!給荷兒。”
“大嫂,不用慣著她!”蘇老二羞愧。
“算了,下不為例!”杜氏遞給蘇老二。
身後突然冒出一雙手,劈手奪過,是蘇荷。
“唉!小心燙!”杜氏話沒說完,蘇荷猛地喝了一大口。
剛出鍋的粥,想想得有多燙!一口燙粥含在嘴裡吞不下,吐不出,蘇荷端著碗呆立當場。
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咕咚一口吞下。
舌頭燙麻木了,喉嚨到胸口一路火燒火燎的痛,嘴唇上一下子冒出幾個水泡。
“啪!“粥碗掉地上摔碎。
”啊!啊!”蘇荷慘叫著。
“快!喝冷水!”杜氏忙遞給蘇荷一碗冷水。
蘇荷一口喝下,痛得直哆嗦,嘴唇、舌頭、喉嚨、整個食道彷彿被剝了皮一樣。
“這是咋啦?荷兒!”在屋裡慪氣的小秦氏聽到女兒慘叫,急忙跑出來。
見女兒捂著喉嚨、胸口,跳著腳的哀嚎慘叫,嘴唇上亮晶晶的大水泡。
“我的天!誰幹的?”小秦氏聲音顫抖,殺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