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心裡就挺開心的,笑著點頭:“一定一定,你們結婚我肯定是要去大陸參加的。”
她的話說完,身後的助理正好拿了兩幅畫過來。
陳雅茹於是指著身後的畫開口道:“第一次見面也沒什麼好送的,想著自己好歹是思思的姐姐,所以就以兩幅畫獻醜吧,希望你不要嫌棄。”
沈寒山見狀立馬一臉受寵若驚地回答:“嗨,雅茹姐你這麼客氣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同樣都是大幾歲的,您啊,一看就是實誠人,可比楊慎知那廝好多了。”
吳思思聽見沈寒山的話,立馬微微一愣。
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輕聲開口說了句:“對了雅茹姐,之前慎知哥哥找到我,他說他好像有些想要收下媽媽的這個畫室,你知道這回事嗎?”
陳雅茹聽見吳思思的話,突然沉默了下來。
在旁邊靠窗的沙發上坐下,皺著眉頭輕聲感嘆:“他現在還想著老師嗎。”
吳思思聽見她的話,覺得有些怪異,歪著腦袋問:“還在想著媽媽?什麼意思?”
陳雅茹抬頭看著眼前的吳思思,有些尷尬地開口:“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楊慎知…他好像從初中開始,就一直喜歡著老師。”
吳思思突然呆在原地,張開嘴,一臉訝異地問:“什麼?慎知哥哥,喜…喜歡媽媽?”
陳雅茹點點頭回答:“對,他從初中到大學,每一封寫給老師的情書都被老師收在了箱子裡,我也是前不久整理老師的遺物時才發現的。”
她的話說完,不光是吳思思,就連沈寒山都愣了。
坐在原地仔細回想一陣,而後突然一拍大腿,大喊了一句:“靠,思思,我就說楊慎知怎麼會和嶽清在一起,你不覺得嶽清笑起來和你媽有點兒像嗎?”
吳思思聽了他的話,猛地也有些驚醒。
回想起曾經嶽清的模樣,雖然她的笑容大多真假參半,但那彎起的眉眼,說起來還真的和鄭芳雲有那麼些相似。
茫然的從沙發裡站起來,嘴裡喃喃地喊著:“怪不得…怪不得…”
有些事情經不起細想,此時得知了楊慎知的心意,吳思思突然覺得過去的很多細節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比如,為什麼從小楊慎知就喜歡往母親身邊鑽。
又比如,為什麼每次鄭芳雲去大陸看她,楊慎知都會恰好的沒有課,帶著鄭芳雲四處遊玩。
再比如,為什麼當年秦君怡剛剛和吳項北有了些苗頭,楊慎知就大方的將自己的公寓借給她,口口聲聲說著同情。
而那時鄭芳雲以為楊慎知對秦君怡有意思,甚至對秦君怡毫無防備之心,等後來吳項北提出離婚,秦君怡連孩子都懷上了。
沈寒山看著吳思思轉身往外走去的樣子,起身想要去追。
陳雅茹卻突然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輕聲告訴他:“讓思思一個人待一會兒吧,這件事情,我剛剛知道的時候,也是很難接受的。我想,她現在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沈寒山於是沉默地坐下來。
看著手裡的手機,皺著眉頭有些噁心地說:“老子一早就知道楊慎知有問題,沒想到他是這種人,靠,你說他這人,嘖。”
陳雅茹看著面前欲言又止的沈寒山,心裡也有些感嘆。
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不論怎麼樣,事情都過去了。現在我只希望沈先生你能好好的對待思思。吳項北那個人,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學生都恨透了他。思思的那個姑姑又早就外嫁了出去,她現在在大陸一個人雖然從來不跟我說苦,但我知道她肯定不容易,你…”
沈寒山抬起頭來,眼中一掃平時的吊兒郎當,很是嚴肅地接下她的話:“雅茹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這人雖然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