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們,不覺得自己這樣很幼稚嗎,你到底想要什麼?”
沈寒山看著眼前的人,笑了兩聲回答:“對思思的媽媽有愧?不,你最有愧的,應該是你這個女兒。當年你結婚,她扇了你旁邊這個女人一巴掌,你把往地上一推,連看都不看一眼。而這個女人的情夫趁亂踩在她手上,你知道斷了幾根骨頭嗎。”
他的話說完,吳項北立馬一臉驚訝地抬頭看向了吳思思。
沈寒山聳了聳肩膀繼續開口:“一個鋼琴系的學生,如果手上的骨頭出了毛病,那她之後的學業可就完全毀了。大三/退學,你有沒有想過,她當時的感受是什麼。”
吳項北一臉慘白地啞聲問:“你…你說什麼…思思,你大學沒有畢業?”
吳思思坐在原地沒有說話。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裡意外的,很是平靜。
沈寒山見話說開了,索性也不再裝模作樣,放下手裡的筷子,輕笑一聲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對你怎麼樣,我現在心情好,暫且還能喊你一聲吳先生,何況思思現在跟著我過得不錯,沒必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吳項北坐在原地,渾身顫抖著喊:“這不能怪我。思思的媽媽一輩子就看不起我,我們當年結婚也沒有愛情。人生就這麼長的時間,難道我到老了還不能追求一點自己的感情嗎!”
沈寒山聽見他的話,忍不住勾著嘴角,越發不屑地笑了出來,小拇指敲著桌面,一字一句道:“你這話說出來,我可不愛聽啊。就因為你人到中年,空虛寂寞,忽然想起來自己沒個纏綿熱烈的歲月,所以就能離婚,奔著年輕的姑娘打馬而去,還打著戀愛的旗號,做著不是人的事?哈哈,吳先生,恕我直言,你啊,這不叫愛情,你這叫苟合。”
說完,直接夾了塊煎蛋放嘴裡,一臉輕鬆道:“我這次過來呢,也不是準備管你要什麼道歉的,那玩意兒值什麼呀,比個屁都不如。我就是想給我們家思思出口氣。順便呢,也把你手裡那半邊祖屋的產權收過來,就這麼簡單。”
說完,還忍住咧嘴一笑:“你可別覺得我現在是強買強賣啊,我這人做事情一向公平公正,要是等哪天我心情不好了,或者你那公司的虧空沒了救,我到時候可就只能到牢裡去問候你了。”
吳項北聽了沈寒山的話,哪裡還有心情吃飯。
站起來,晃晃悠悠地就往餐廳外走。
秦君怡看見他的樣子,起身也只能往前跟去。
而她這一走,秦少恩和陳佩兩夫妻自然也不好再留,站起來“哼”了一聲連忙跟上。
吳思思看著對面一下子空出來的幾個位置,心裡有些難以言喻的情緒。
深吸一口氣,站起來,開口說了句:“我一個人去後山走走,靜靜,你們先吃。”
但沈寒山在這當口能先吃嘛。
立馬起身跟在後面,也不讓她發現,就那麼遠遠的跟著,為了防個萬一。
沒想他這頭剛出後院,還沒走兩步呢,一個人影又呼哧呼哧地靠了過來,是之前在廁所門口碰見過的秦美文。
沈寒山這會兒挺煩她的,“嘖”了一聲就想繞開她往前走。
可秦美文高興啊,臉上帶著很是感動的神情,突然抓住沈寒山的手,哽咽道:“沈總,你是為了我說的那些話嗎?”
沈寒山“哈?”了一聲,跟染了病毒似的甩開她的手,滿頭霧水地問:“你在說什麼啊?”
秦美文平靜了一會兒心情,終於決定放下自己的矜持,害羞地開口道:“之前在日本,你是不是喜歡過我?”
沈寒山只覺眼前一道驚雷打下,腦海中一片寸草不生。
皺著眉頭,低聲回答:“你…是不是腦子被豬親過?怎麼你說的每個字我都認識,放一塊兒我他媽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