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錢關係”!
林晨“嘖”了一聲, 像是有些聽不下去。
拉著夏五就往樓下走。
夏五被他的手扯的有點疼,出了ktv被外頭的小風一吹,腦子裡更是有些混亂起來。
大著膽子甩開他的手,小聲嘟囔:“你幹嘛啊,我還點著四五首歌沒唱完呢。”
林晨一想到夏五唱歌的畫面,腦袋就一陣接一陣的疼。
這廝每天洗澡必然哼歌,從革命歌曲到時下流行的歌曲可以說應有具有,選曲風格不一,歌詞也是隨口編造,唯一算得上特點的,就是你永遠別想聽出她唱的是什麼。
林晨沉默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霓虹燈下“濃妝豔抹”的夏五,只覺礙眼的厲害。
其實人小夏同志也算不上濃妝豔抹,至多是打了點粉底,塗了層淡淡的口紅,看著雖然像是個偷偷擦了媽媽化妝品的小屁孩,但打眼一看,還是很清純的。
林晨從小看著他媽化著各式妝容出門,心裡偶爾有些不喜,但從來也算不上排斥。
可這會兒,當他看見夏五這麼一副和平時不太一樣的模樣,心裡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冒起了一陣接一陣的火。
抬手右手,直接勾起大拇指就去擦夏五嘴巴上的口紅。
夏五被他弄得挺疼。
畢竟嘴巴上到底是自己的肉,她又不是死豬,還能不怕開水燙麼。
忍了幾秒,見林晨那臭不要臉的似乎還有越發上癮的架勢,直接張嘴咬了他一口,嚷嚷著:“你丫找揍啊!”
林晨都多少年沒這麼衝動了。
嘴角一勾,都被她給逗笑出來。
夏五看著他的模樣,只覺滿頭霧水。
畢竟,林晨這廝平日裡的表情實在不算豐富,不管在哪兒都擺著那麼一張別人欠他二百五的臉。
夏五低頭思考一陣,突然靈光一閃,覺得自己瞬間領悟出了什麼。
掏出口袋裡的口紅,小心翼翼地遞過去,一臉體諒地問:“你…你是不是也想擦口紅啊?嗨,每個人都有點不一樣的小癖好,害羞啥,來吧用我的,老夏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林晨原本還彎著的嘴角這下又瞬間平復了下去。
看著眼前的人,冷笑一聲,面無表情地告訴他:“夏五,你要是死了,那一準是被你自己給蠢死的。”
說完,轉身就往停車場走。
夏五挺委屈,但還是跟了上去。
她覺得林晨這人今天實在信口開河得厲害,畢竟她這輩子治過的豬千千萬,都還沒有一隻是被蠢死的呢,何況她這麼聰敏機智一老專家呢。
癟了癟嘴,乾脆從兜裡掏出一根棒棒糖,剝開包裝紙一下就扔進嘴裡,大聲喊到:“哎你等等我,咱兩一起回去啊。”
這頭夏五和林晨倒是雙雙把家還了。
可就苦了那頭還等在ktv裡的沈寒山和吳思思,得了他們的電話才知道自己已然被拋下。
開著車還得送身邊那倆“被害群眾”回去。
坐在車上,眼觀鼻鼻觀心,生怕說出兩句傷人的話來。
可這還不算完。
第二天,林晨的媽顯然還不死心,大手一揮,又給安排了一場相親。
信誓旦旦,聲稱這次的物件一定比昨天的姑娘更加漂亮更有結婚的實用性。
沈寒山還是得陪著去,不過他這次學聰明瞭。
胸口掛著個透明卡袋,裡面裝著自己鮮豔的結婚證,大搖大擺往前一晃盪,整條路上的人都帶著一種宛如智障的深沉。
如今世道繞籬、人心叵測,的確很難再找出像他這樣真誠的神經病。
林晨比那姑娘早到了一些。
沈寒山剛看見他,搖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