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麼會長不會長的了, 一巴掌把鄭承揪了起來,聲嘶力竭的吼道:“你把我們弄哪兒來了?快放我們出去!”
鄭承看著一望無際的沙漠欲哭無淚, 他要知道了還在這裡趴著, 早就爬起來出去了。程華明倒是挺忠心的, 這個時候還護著鄭承,爬起來擋在了鄭承前面:“是你們自己跑進大陣的,沒看會長也出不去了嗎?”
鄭承看著坐在一邊大石頭上笑臉盈盈的林清音, 不由地覺得心底發涼,他指著林清音聲音都顫抖了:“這都是林清音搞的鬼, 剛才她還說她對陣法做了一些手腳,你們看不見她坐在石頭上衝著我們笑嗎?”
朱為真順著鄭承的手看過去,除了滿目的黃沙以外什麼也沒有, 他看著天上明晃晃的太陽,摸著滿身的法器和符紙忽然有些絕望的想哭,在這個地方這些東西有什麼用,他現在只想喝水。
朱為真瘋狂的叫了一聲, 從身上掏出羅盤就朝鄭承砸去,鄭承頭一歪堪堪躲過了羅盤,身後卻不知被誰甩了一張符紙,蹭的一下燃起火來。幸好那符紙看起來挺弱的,鄭承躺在地上滾了兩圈算是把火給弄滅了,但是衣服已經不能穿了。
看著一個個惶恐暴躁的表情,鄭承真怕被他們打死在這裡,在朱為真又要動手的時候連忙喊了一句:“這是陣法,我們把它破開就能出去!”
鄭承的話總算讓這些人冷靜了下來,他們也不是不知道是陣法,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逼真的。熾熱的太陽、滾燙的沙子,真實的觸感瞬間就讓他們的情緒崩塌了。
鄭承自己也心慌意亂的,可他偏偏不能表現出來,生怕這些人看出來直接把他打死。鄭承在心裡飛快的推算著,仔細地尋找可能是陣眼的地方,時不時的指揮那些人用身上的法器或者是符紙攻擊他所說的地方。
隨著時間的流逝,所有人都將厚厚的衣服脫掉丟在了地上,一人穿著一個小褲衩在沙漠裡晃悠,可即使這樣汗水依然嘩嘩的流個不停,嘴唇乾的都裂開了,嗓子直接燙的要冒煙了。
時間從白天到夜裡,然而夜裡的溫度依然沒有降下來,反而更幹了,就在鄭承癱軟在沙子上覺得自己要死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身體一沉,猛的摔在了地上,這次他沒等爬起來就摟著自己光溜溜的上身哭了:“要凍死人了!”
從熾熱的沙發到了極冷的雪地,就連程華明也怒了,朝著鄭承就喊了一嗓子:“你這到底是什麼鬼陣法?到底能不能出去了?”
鄭承欲哭無淚,本來他還挺以自己的陣法為傲,可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相比,他的陣法就和幼兒園小孩的傑作似的,簡陋不堪。
“林清音把陣法給改了!”鄭承心裡絕望的都要吐血了,她說隨手改了一下,這到底是怎麼隨手才能把那麼普通的一個陣法改成這個鬼樣子的!
聽到是林清音改的,朱為真氣急敗壞地質問道:“你不是陣法大師嗎?那林清音怎麼改的你的陣法你不知道?你一點防備都沒有嗎?”
鄭承絕望的吼回去:“我怎麼知道她是怎麼改的?你td想暗算人家的時候怎麼就不打聽清楚她的能耐,要不是你貪婪的肖想人家的法器怎麼會有今天的事!”
怒火瞬間轉移到了朱為真的身上,朱為真抱著腦袋嚎啕大哭起來:“我就沒想到一個丫頭片子能這麼厲害嘛!”
所有人都露出了淒涼的表情,他們來之前都打聽過林清音,也聽說過她的事,可想到她那個年齡就覺得那些事肯定誇大其詞了,就這麼點歲數從孃胎算起來的都不如他們出道的時間長,他們這麼多赫赫有名的大師聯起手來還打不過她了?
可沒想到真打不過!
不!他們甚至連打的機會都沒有,這也太悽慘了!
嗚嗚嗚……
——
這群人在陣法裡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