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被過堂審問。”
“……那幾個壯漢也不是普通鄉民,他們平日什麼活兒都做,表面上是人力夫,遇上落單又有錢的,賊心一起便順便做起了山賊。只是他們膽子不大,往日也就挑挑老弱婦孺下手,像這次,估計原本看在報酬豐厚的面子上,想老老實實賺錢的,或許是那公子氣焰太囂張,又斤斤計較,才將他們給惹惱了。”
“照你說的,這個什麼公子腦子裡裝的怕不都是稻草?出門在外還當在自個兒家裡呢?雖說那些山賊也不是什麼良善的,但若不是他太囂張,也不會鬧到那地步,最後若不是碰上你和阿朗,說不準就丟了命了。”
何山嘖嘖嘲諷著。
明明不過是個很簡單的符號,卻帶著她強烈的個人風格,旁人學不來,勉力描摹也不過是拙劣的模仿。
就像她的人一樣,都是那般的獨一無二。
只可惜,這樣一個風格獨特特色明顯的標記旁,落款的“風月庵主人”五個字卻顯得有些粗劣,顯然書寫之人功底太淺,像是才學了幾年寫字,也從未苦練過書法的少年人一般,雖隱隱有些瀟灑飄逸的氣韻,到底未經雕琢打磨,璞玉一般讓人總覺美中不足。
這樣的字,不過跟方朝清七八歲時的水平相當。
猶記得初見她寫出這樣的字,他很有些驚訝,問她緣故,她只道沉迷畫道,無心書法。
說是這般說,臉上卻還嘻嘻笑著,他便知道她開玩笑的成分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