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是它的主人告訴過它。”
大柱子的主人啊!
華靜瑤笑得合不攏嘴,連忙用團扇遮住嘴巴,可是那笑得彎彎的眉眼卻藏也藏不住。
華靜瑤要送大柱子回國公府,駱冰茜輕聲說道:“謝謝你。”
華靜瑤揮揮手:“不謝不謝,辛苦辛苦。”
駱冰茜想說,這有什麼辛苦的,她巴不得每天都能這麼辛苦,可又擔心自己這樣說,會給華大小姐添麻煩,可是心裡的歡喜卻藏不住,眼底眉梢都是快樂。
望著華大小姐和大柱子遠去的身影,駱冰茜回頭看了看,除了她的四個丫鬟沒有旁人,她忽然原地跳了進來:“我驗屍了,我真的驗屍了!”
歡喜雀躍的駱冰茜沒有留意,一個人影悄悄出現在巷口的樹影中,然後又默默離去。
大皇子回到刻意偽裝過的馬車上,枯坐良久。
長公主府的馬車上,大柱子昂首挺胸和車把式坐在一起,路上行人紛紛看向它,指指點點,大柱子傲然而立,目不斜視。
路過朵兒家開的醬肉鋪子,小艾進去買了一隻醬肘子,路過王記燒雞館,小艾又進去買了一隻大燒雞。
華靜瑤把大柱子送到國公府門口,側門開啟,她拍拍大柱子的腦袋,說道:“今天辛苦你了,下次有活兒,我來接你。”
小艾把裝著醬肘子和燒雞的竹籃掛在大柱子的脖子上,大柱子看都沒看小艾,衝著華靜瑤搖搖尾巴,跑了進去。
次日上午,華靜瑤的馬車還沒有駛出梧桐衚衕,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張十二少。
華靜瑤從馬車裡探出頭來,問道:“這麼早,你用過早膳了嗎?”
“用過了,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說完還要走。”張十二翻身下馬。
華靜瑤把果盤從馬車裡遞出來,張十二挑了隻枇杷:“咦,這枇杷不錯,福建來的吧,京城裡不好買,你這是從宮裡弄出來的吧。”
“差不多吧。”華靜瑤也沒有胡說,這枇杷是大皇子送來的,和從宮裡來的也差不多。
張十二少是個講究人,在衚衕裡吃枇杷也不忘找小艾要了溼帕子淨手,他一邊剝枇杷一邊說道:“那個梁世白還真挺有意思。他原本在吏部當員外郎的,這事你昨天也知道,這也不是秘密,在進吏部之前,他是在安徽,他在安徽外放了七八年,走的是霍銘的路子才進的六部。
對,你是不是不知道霍銘是誰啊,你不知道也不打緊,你一個姑娘家,不知道朝臣的事兒才正常,霍銘是霍閣老的幼弟,前程也不錯,可惜死得早。
也該那梁世白倒黴,好不容易攀上霍銘,以為抱上金大腿了,可那霍銘三十多歲生水痘,就那麼死了,梁世白能搭上霍銘,可卻攀不上霍閣老,在從五品上卡了好幾年。
梁世白找過我爹的門路,我爹沒理會他,他是靠著霍家提攜進京的,再來投靠我們家,這叫什麼事兒?你說對吧,我們張家可沒有那麼不講究。
說真的,在京城當個五六品的小官,還真不如外放呢,外放做個父母官,多舒心啊,衙門裡他最大,不用看人臉色,梁世白就是這麼回事,到了京城才知道官小,他那官也真是小,從五品在京城算啥官兒,你說對吧。
去年的時候,梁世白終於走了狗屎運,官升一級,正五品,外放河間府做了同知,對,是同知,不是知府,牙行裡的人不懂,胡說八道還當他是做知府去了,不過同知也不錯,那是河間府,多好的地方,就在北直隸,離京城也近。
你猜他這狗屎運是怎麼走的,說了你別噁心,他把自己的親閨女給了鄭次輔做了小妾,哈哈哈,鄭次輔比他還大了幾歲。”
華靜瑤也忍不住笑了,問道:“梁世白走的是鄭次輔的路子?”
梁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