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言嘴巴不饒人的說出口「好不容易官司結束,摔下去要上法庭了。」雙手握拳架起她,要她手臂勾著脖子保持平衡。
「關心是不會直接說嘛?」對著予言的耳朵貫穿聲音。
「我說實話。」予言直接和她對抗上「不要在我耳邊大吼大叫。」
不說,越說越氣,靠著讓他抱進廁所裡,這樣還要多久才會好。「我想洗澡。」
「不建議。」予言在姊姊眼神下暗示「我能幫你洗頭,洗澡就很怕你會再昏倒。」
眼神很懷疑的說出口「是洗狗吧⋯⋯」
「懶得跟你說,等我一下。」予言在確定好她換上新得衛生棉,直接抱起來走回床位上,去辦公室拿試用包旅行值班的好幫手。買一個新的臉盤打水好回到床位。「小狗過來。」
抵死不從還是敗在沒有力氣之下,享受臺式洗髮坐在椅子上讓予言洗頭。
「嘴巴說不要,身體很誠實。」予言將洗頭水倒掉後,乾淨的毛巾和吹風機幫她吹乾頭髮。
轟隆隆的吹風機聲音,乾淨的頭皮烘得她睡著了。結束是被抱著躺回床上拉好棉被。「我去上班了。」東西整理好來接來歸還回去。
「新好男人耶,幫女友洗頭。」同事虧著予言用手抓他的胸肌「什麼時候練得?」
「體力輸給一隻狗,被狗遛開始練得,性騷擾。」予言和同事打鬧一下,穿上白袍扣上釦子標準程式帶上口罩,拿著硬板打者亂摸的手。「交班。」
「慶祝一下官司結束了。」同事說正經的事。
「你請我。」予言搶先的說「付完律師費口袋空空。」
「你交到新女友才要好好交代清楚來。」
「好酸啊⋯⋯單身狗身上的酸臭味。」予言說完轉身去清點藥劑和清單,表情轉為認真不開玩笑模式。
「我是不是要出去旅行,遇到空姐什麼,生活範圍太小。」語氣中的抱怨,予言出去兩趟變化明顯。
予言聽得邊寫下記號「調班我隨時可以,缺錢中。」
「沒道理,女友從天而降。」
「有一就有二,出去走走散散心。」予言這點是真得給意見,接起內線電話回答用藥問題。「各國女生個性真得不一樣,一見面直接賞我一巴掌,沒良心說另一邊也要平衡打好。」
同事心情好點說一些工作時,發生的事,熄燈的走廊傳來女聲的悶燒,同事和予言互看著急診室人最多的地方,怎麼有人敢合體成四腳獸,聲音不見了。
「我回家了,精神不太好。」
予言值大夜班打起精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