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與他合作的貪官家裡嗎?馮幽草的供詞,那死老頭不僅是有一個島,很可能有兩個有三個,他就是海上的霸王,大小懷王也要給他面子的,別說是三萬兩黃金,就是三十萬兩、三千萬兩,他也有的是地方存放。”
汪真人怔了怔,明卉說得很有道理,如果那些黃金是蔡九峰的,還真是沒有必要放到竇家。
“那些黃金,莫非是朝廷裡某一位高官的?”
明卉點點頭:“對,而且是官,而不是勳貴,甚至不會是宗室。
您想,換成我那個便宜公公,他有三萬兩黃金,這是需要藏起來的嗎?他混吃等死幾十年,家底依然豐厚。可那些科舉出仕的官宦卻不一樣,尤其是寒門出身的,哪怕他們十八歲當官,五十八歲致仕,四十年都拿著一品大員的俸祿,一大家子不吃不喝,也存不下三萬兩黃金。
何況放眼朝堂,不,放眼歷史,可沒聽說過有四十年的一品大員。”
的確如此。
汪真人頷首,那姓竇的,滿打滿算,就是一個給高官守錢,給海盜養孩子的。
“當年竇家的案子,只砍了一顆人頭,這裡面有承恩公府的作用,但承恩公府保下的,也只是竇家的女眷和孩子,而能令竇家的案子迅速結案,沒有再審下去的,想來就是那些金子的真正主人。
而那個人,肯定不會是蔡九峰。
竇家前前後後養過三四個孩子,這當中有蔡九峰送來的,說不定也有那個人的,所以,害死我爹的人,不一定就是蔡九峰。”
其實明卉說這番話並沒有太大的把握,更多的,還是不想讓汪真人繼續自責下去。
明卉不想暴露行蹤,她只在保定住了兩個晚上,便回了京城。
當然,她已經不是花婆婆了,她變成了南萍,而小花生,當然變回可愛的小朵朵了。
霍譽的尷尬
霍譽剛剛到家,便聽說自家媳婦自他走後便進了工坊制香,吃住都在裡面。
霍譽說道:“不要打擾大奶奶了。”
他算算明卉差不多也該從保定回來了,便去了書房,沒想到還沒坐下,便聽說告假去喝滿月酒的南萍回來了。
霍譽一怔,南萍?喝滿月酒?
怎麼看, 南萍也不像是會湊熱鬧去喝滿月酒的人。
好在自從命運給霍譽安排了一個千變萬化的老婆之後,霍譽已經學會能過表面看內在了。
比如南萍,她真的就是南萍嗎?
比如現在工坊裡制香的那個,真的就是自家媳婦嗎?當然不是。
既然制香的不是明卉,那麼現在回府的這個,當然也不會是南萍。
在聽說和南萍一起回來的還有朵朵之後,霍譽便笑了, 帶著朵朵一起出門的,肯定是明卉。
不過,當面前的南萍衝他動手動腳的時候,霍譽還是後退兩步。
“你站在那兒,不許亂摸。”
明卉白他一眼,霍譽和親孃汪真人,一個兩個都是這樣,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疼她愛她喜歡她,哼,換了張臉,你們就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虛偽,太虛偽!
尤其是霍譽,碰都不讓碰了, 你怎麼不立個貞潔牌坊呢。
“魏騫的屁股”明卉故意把“屁股”二字咬得極重。
霍譽的眉頭不由自主就鎖了起來, 任誰聽說自家媳婦把其他男人的屁股掛在嘴邊, 都會不舒服。
看到霍譽一副吃飯吃到蒼蠅的表情, 明卉身心舒暢。
臭男人, 活該!
“魏騫的屁股——”明卉清了清嗓子, 看到霍譽的額頭青筋都鼓起來了,她這才心滿意足繼續說下去,“生下來時有五顆黑痣,他生母唯恐這記號太過特殊惹來麻煩,臨終之時,請我爹用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