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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耀一怔,但旋即忍不住狂笑了起來,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盯著雷動,輕蔑道:“你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區區一個築基期小子,也敢說要殺掉本尊?”說罷,他的身形一閃,直接以常人肉眼無法看到的速度欺身而去,他要直接用雙手,活生生的將這個狂妄的築基期小子捏死,不,將他的骨頭一根根捏碎。讓丁婉言好好瞧瞧,弱小的男人是無法保護她的。
“雷動小心。”丁婉言雖說依舊處在雷動歸來的甜蜜幸福,甚至有些迷糊之中。但李耀的危險,卻是讓她依舊抱有一份警惕之心。眼見著李耀出手,她急忙反過來擋在雷動面前,席捲起上百道的煞刃,排山倒海般迎上。
也許,丁婉言憑著陰煞之體,憑著血之痕。即便不依靠戰寵,也能和尋常的金丹高階修士鬥上一鬥。然而,李耀畢竟擁有元嬰期修為,提防之下,哪裡會被丁婉言得手。
摺扇屢屢揮動,一道道熾熱的藍色火焰,迎風即燒。將那些輕易能斬開精鋼的煞刃化為一團團霧氣,嫋嫋騰空而起。
就在丁婉言神色一凜,準備拼命之際。一道潔白光華在雷動孕育神魂的紫府之中飛馳而出,化作一個背生雙翅的翼人,雙手結印,轟出一道光明炮,耀得這陰森之地纖毫畢露。李耀大驚失色,身前憑空出現一面晶瑩玉盾。
轟~
兩相沖擊之下,李耀連人帶盾被打得倒飛出數十丈,堪堪穩住身形。懸浮在空中,麵皮有些鐵青而眼神警惕的盯著翼空:“翼神族?”
雷動卻是紋絲不動的懸浮在那,緊緊拽著丁婉言的手,對那李耀輕笑道:“誰告訴你殺人,一定要自己動手的?”
“小子,雖然本尊不知道你從哪裡勾結了這個翼神族人。”李耀被諷刺的眼角一抽搐,狠狠說道:“但是,你想憑這個區區元嬰初階的翼神族人幹掉本尊,是不是太過異想天開了?”
“那,加上我們夠不夠?”
潛伏在遠處的天魔和血魔,齊齊現身。各佔據一個角落,以三角形的陣勢,將李耀遙遙鎖定在內。不管他往哪個方向逃遁,都會受到兩個元嬰期修士的攻擊。
“天魔?血魔?”李耀大驚失色的呼聲而出,面色難看的盯著新來的兩人。天魔前來找自己麻煩,還能理解。只是那血魔……
面對李耀質疑的神色,血魔卻是冷笑了幾聲,義正詞嚴道:“李耀,你以為本尊堂堂陰煞宗太上長老,真的會和你聯合起來算計自己門下弟子麼?你太小瞧本尊了。”
“夜長夢多,還請血老不要再和一個死人廢話了。”雷動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殺無赦。”
“好~”
血魔在見識過鬼蠱的威力後,對雷動也已經是心怵了幾分,那可是一種不亞於萬鬼噬魂痛苦的懲罰。
似乎也想彌補一下之前他作出的錯誤。血魔率先出手,血煞之氣化作一道道利箭,猶若飛蝗過境般,直接射向李耀。與此同時,那些滋養在他血煞之中的血傀儡們,也是紛紛現身。若僅僅一隻血傀儡,也許威力不強。但整整二十隻血傀儡,便是連元嬰期修士對上,也會有些頭疼。因為血傀儡只要不爆掉它的血晶核心,幾乎就是不死之身。
天魔則是懶得和這李耀廢話,魔氣大作,轟出一記威力非凡的天魔拳。她天魔雖然殺人如麻,從不將人命當回事情。但是,行事卻向來光明磊落,最看不得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行徑。
翼空因為逐漸感受到雷動的不凡之後,心中也是開始轉起了小九九,也許,跟隨著這個主人,並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當然,具體是否真的值得他翼空誠心誠意為之效命,還是要看他以後的表現。因為有了這番心思,翼空作戰起來也是格外賣力。甚至,用一個不是條件的條件,來幫雷動再出手一次。以他逐漸對雷動的瞭解,知道此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