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薛亦森根本沒有什麼殺傷力,喝了就跟喝飲料一樣,於是王哥陸續要了啤酒、葡萄酒,最後硬是讓薛亦森喝起了白酒。
喝完這些,王哥忍不住捂臉,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問:“你都不會醉的嗎?”
“不會,不過會經常上廁所,現在肚子有點漲,我再吃點菜。”薛亦森說著,開始吃菜,還時不時看一眼手機,確定二月黑他們有沒有聯絡他。
如果沒有系統出現,他會按照未來薛的套路走下去,不會遇到現在的這些人,而是遇到一群流氓學生,去酒吧打工,能當酒保,還十分受歡迎,說不定跟這也有關係。他一直是這種體質,當初跟著奶奶在一塊的時候,就會偷酒喝,小時候還會喝懵,大了就很少出現了。
王哥還是顧及薛亦森是個學生,沒有狠灌,所以他也不覺得今天的量很大,還能應付得過來。
蘇歡澤側頭看著他,面色有些潮紅,明明只喝了些果酒,卻變得神情木訥了很多,使得他看薛亦森的眼神有點發痴。
薛亦森對這蘇歡澤勾了勾手指,問王哥:“這是醉了?”
“他不會承認的。”王哥說的時候笑呵呵的,有點笑面虎的感覺,明明就是惡趣味地想看兩個孩子喝醉的樣子。
薛亦森點了點頭,酒足飯飽後,就去結賬了。
下樓的時候,蘇歡澤的步子有點慢,走在薛亦森的身後,他還在跟王哥聊天,就感覺身後的人一個踉蹌,險些把他撞得跌下去,幸好他手快,抓住了欄杆。
蘇歡澤本就高,此時還比他高一個臺階,手下意識地環著他的腰,頭往他頭頂靠,弄得他一陣無奈,這個大個子真是沒出息,一瓶果酒就能撂倒。沒辦法,他只能回身去扶著蘇歡澤,兩個人是互相攙扶著出來的。
到了王哥的車前,蘇歡澤抱著他的腰不鬆手,似乎是想跟他一起上車。
“回家……”蘇歡澤嘟囔了一句,聲音有點甕聲甕氣的,含糊不清。
“你回去吧,我得去剛租的房子那收拾收拾,方便搬家。”
“不,跟我回家……”
“行了行了,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說著,已經有點生氣了。
“我幹嘛要聽你的?”
“你早晚得聽我的。”蘇歡澤說完,突然就鬆開了他,模樣鄭重其事的,還真有幾分氣勢。接著,扭頭往車上去,結果低估了自己的高度,頭撞到了車框,發出“咣噹”一聲。
薛亦森探身往車裡看,就看到蘇歡澤坐在副駕駛席上,正疼得抱頭呢。他沒忍住笑,怕愛面子的蘇歡澤生氣,趕緊轉過身去了,說了聲“再見”就往自己新租的房子去了。
王哥看著薛亦森走遠了,才跟蘇歡澤說:“二少,事情我幫著參合了,那女的沒怎麼參與,就直接放了,冒充薛小哥的,估計判不了多少,我只能讓先拘留他,能拘留多久就多久,先關一陣再說。不過我去了他的學校,他已經被開除學籍了。”
“哦……”蘇歡澤還在揉頭,表情苦兮兮的,剛才撞的還挺結實,他現在腦袋裡混沌一片。
“那個月封的,估計也就拘留個15天,沒什麼大事,似乎不解恨啊。”
“那就把腿打折。”
“成。”
讓薛亦森沒想到的是,過來幫他搬家的人還不少。
在昨晚他打掃衛生的時候,包爽又聯絡了他,聽聞他要搬家,就主動要求來幫忙了,週六一大早,就跟他一塊坐大客車來了郊區的房子,幫他打包東西。
下午蘇歡澤就帶著搬家公司來了,看到包爽也在,頓時臉色就有點不好看。
這個時候,薛亦森的東西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好多用舊了的東西,也都沒在意,搬到樓下準備丟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