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咖啡,看到他們幾個人之後就放下了,朝他們迎了過來,得知是要帶薛亦森看古董,他也就跟著來了書房。
進入書房,蘇父大手一揮,問薛亦森:“你看看我這些藏品,有沒有什麼你入得了眼的?”
薛亦森做軍火販子的時候,也時不時會跟著倒賣古董,自然也有些眼力,什麼時期什麼價位,這些古董有什麼說道他都懂,是真是假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在國外,本國的古董挺多人喜歡的,而且,藏品真就不比國內少。
他在屋子裡粗略地看了一眼,看到金貴一些的,也很懂事的沒用手去碰,反而是那些需要手去把玩,才會色澤越來越好的東西,他才會碰幾下,這讓蘇父很是喜歡。一樣兩樣說不定是巧合,多了,就是真有些門道了。
可惜,薛亦森一直在評價這些藏品,說得很具體,也很專業,不過價錢嘛,一般都比他買的價位便宜很多。最可氣的是,一個朋友送給他的藏品,說是價值一千萬,他特意放在了特製的櫥櫃裡,薛亦森聽完就樂了:“是古董,不過是清代,並且是晚清仿的南宋手藝,估計能賣個三、四十萬,畢竟模樣還不錯。”
最後,薛亦森走到了一個青銅器前面,先是打量了一番,隨後又左右看了看,笑了起來。
“這個倒是不錯。”薛亦森走過去,站在那個青銅器跟前左右看了看,評價起來:“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青銅獸面紋卣,這個工藝不錯,儲存得也可以,雷紋錦地紋飾紋路飽滿,層次分明,從蓋到圈足置四條稜戢……嗯,看起來還挺穩健的,如果沒估算錯,千萬是有了,如果真碰到敵手了,能拍倒三、四千萬也說不定。”
“這個你倒是說得挺準。”蘇父終於有了笑容,湊過來說道,“這個是我親自拍的,是當天的壓軸物件,我拍了三千四百萬。”
“不算賠,放多久都是個物件。”
蘇父還在笑,結果就聽薛亦森繼續說了起來:“不過這玩意,我看著應該是墓裡出來的東西,這種隨葬品,您放在保險櫃上,不覺得這幾年賺的錢晦氣嗎?”
他在評價的時候,就左右看了看,這下面的櫃子有點突兀,且沒有櫃門把手,估計是有暗門的。這些有錢人就喜歡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放個保險櫃,放自己的小金庫。
小金庫上面卻放了這麼一個隨葬品,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是不是覺得這個古董是最貴的,就放在保險櫃上財生財了?
蘇父的表情一變,隨後就大笑出聲:“這都讓你看出來了!下次我換個地方放。”
蘇歡澤都是一臉震驚,他在這裡住幾年了,都不知道這裡還放著個保險櫃。
蘇歡顏一直在一邊沉默地看著,隔了一會,就看到冰棒湊過來蹭他的褲腿,他蹲下身溫柔地摸了摸冰棒的頭,冰棒就被蘇歡澤再次抱走了。
吃飯的時候,家裡頗為熱鬧,不過依舊是蘇家的吃飯習慣,每種菜都用小盤子裝出單獨一份,放在每個人的面前,不夠可以再填,不過沒人提,估計也是一種規矩?
薛亦森沒表現什麼,只是吃飯的同時,時不時回答他們的問題,或者就是微笑。
“嫂子是不是讀書好厲害,可以教我寫寒假作業嗎?”蘇歡瑤問得一臉天真。
薛亦森學習是不錯,但是侷限在年輕的時候,他現在這腦子,光記得怎麼賺錢了,算時差、算匯率,只是轉瞬間的事情,再去撿起年輕時的知識,他就不行了,於是只是回答:“過幾天的吧。”等他回到未來的,讓年輕的自己幹這種事。
“好!”蘇歡瑤歡快地答應了。
“別想著讓亦森幫你寫作業啊!”蘇父看似嚴厲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啊,我就是碰到不會的了,就問小嫂子,跟小嫂子一起寫作業,我都覺得有動力了。”
氣氛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