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可能成為最後的勝利者也說不定呢。
再想想另外一個十四舅子,他也算是因禍得福,如今是皇上身邊最寵愛的皇阿哥。
再加上出色的慧安公主,他心裡實在佩服德妃,這是怎麼養孩子的啊?成才率這麼高?
不,其實應該佩服皇上,皇阿哥們和公主們才是真的成才率高。
他忍不住問道:「公主,學堂裡能請一個以前教你們的大儒嗎?」
安如挑眉道:「怎麼突然想到這裡了?大儒可不是好請的,現在都是朝廷重臣,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烏默多有些失望,不過也理解,點點頭,道:「好。」
的確也不能著急,學堂才開辦,學生資質一般,如今戴亨執教的水平足夠了。即便請了大儒也是浪費。
還不如等學生的資質起來了再做打算。
聊了一會,不知不覺又聊到了城牆。
烏默多笑道:「主城牆就剩下最後的澆築了,就等著公主定下時日全線完工了。」
安如打了一個哈欠,道:「讓道長們去算吉日了,倉央嘉措能趕回來嗎?」
城牆竣工儀式,他得參加,讓蒙古牧民們有個心裡安慰。
烏默多捏了捏她挺直的鼻子,不滿道:「公主,就別在我面前提那個花和尚了。」
「放心,只要他不死,他一定會到的。這人雖然花,可是卻很守諾言的。」
尤其因為她,這花和尚只怕不要命也要趕回來。
安如看著他竟然還在吃醋,忍不住咯咯笑起來,仰頭親了他一口,道:「我只愛你。」
這張臉。
烏默多附身吻了上去,好一會才惡狠狠道:「管你是愛臣的臉還是什麼,反正你和臣要糾纏一輩子的。」
好一會,安如才氣喘吁吁道:「先等會,我……」
烏默多曖昧一笑道:「不等。」
翌日早上安如又起來晚了,恨不得把烏默多捶一頓,她睜開眼睛打著哈欠正要起來,誰知一掀開被子,一陣冷風倒灌進來,冷得她打了一個哆嗦。
她立即睡回去,喊道:「怎麼這麼冷?」
白露立即過來笑道:「主子,外面下雪了,滴水成冰,您別起來了,窩在被窩暖和些。」
安如一聽下雪,索性閉上眼睛,道:「那我就不起來了。」
這時嚴嬤嬤的聲音傳來,道:「主子,您不起來也得吃早膳,餓著肚子可不行。」
白露噓了一聲,低聲道:「嬤嬤小聲些,主子睡著了。」
嚴嬤嬤驚訝道:「睡這麼快?」
白露點點頭,道:「主子這段日子事情特別多特別累,有時候寫著字就睡了。」
嚴嬤嬤皺了下眉,隨即想到什麼,喜道:「主子的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嚴嬤嬤年紀大了,記憶力不如從前,做事也不如以前麻利。可偏偏她手上的事情特別重要,所以就主動和安如建議慢慢退下來,免得耽誤了她的要事。
安如也怕她累著,畢竟情報工作特別耗費精力,嚴嬤嬤又是一個特別認真的人。如今也不過五十歲,卻和六十歲的嬤嬤一樣老了。
再怎麼壓榨人,也不能不講武德。
於是也贊成她半退休,不過還是掛著顧問的頭銜,幫助新人。
現在十二達基本上交到春分手上了。
天冷後,嚴嬤嬤生了一場病,休了十幾天。這兩天才到正殿來,所以並不知道安如的情況。
白露想看了想,道:「大概十來天吧。」
隨即不解道:「嬤嬤,怎麼了?」
嚴嬤嬤神秘道:「等會就知道了,我去叫李太醫過來請平安脈。」
不一會白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