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被帶走,傻柱回到醫院。
街道兩旁的路燈,把傻柱的身影拉大老長,顯示很是落寞。
他感覺好累,來武的打不過卓然,來文的也沒卓然這個腦子。
本以為卓然把何大清都打成這樣了,最起碼也要進去待幾天吧?
可誰知道,何大清這是入室傷人。
不只是不用擔責,人卓然要是追究的話,何大清恐怕還得進去。
怎麼就鬧成這樣呢,傻柱想不明白。
一進醫院病房,就聽見何大清在扯著嗓門大喊:“人呢,我兒子呢,我媳婦呢,怎麼都跑了?”
醫生護士正在安撫何大清,這個時候不能激動。
可何大清怎麼可能不激動,被人打成這個樣子,自己進了醫院,身邊連個人都沒有。
“你別喊了,我來了”
傻柱快走兩步,來到病床前,醫生護士看來人了,就囑咐了兩句,不要影響別人休息,就離開了。
這人太煩了,自己和別人打架沒打贏你怪誰,現在在這裡拿牛氣起來了。
簡直就是個嗶----嗶----
何大清一看到傻柱,立馬吼道:“你幹嘛去了?怎麼一醒來你們人都不見了,怎麼?看我瘸了?不管我了?”
“你別叫了,這裡還有其他人呢,你不丟人嗎?”
傻柱也來氣了,我特麼是給你出氣去了。
結果你就這個態度?真是不該叫你回來,屁股沒擦乾淨,還弄一手屎。
何大清冷哼一聲道:“丟人?我還嫌丟人?我都被人打成這樣了,我怕個屁的丟人,你白姨呢?”
傻柱嘆了口氣,坐下後說道:“被公安帶走拘留了,三天後放出來”
“啥?拘留?怎麼給拘留了?”
何大清一聽,立馬慌神了,白寡婦沒見過世面,擔心她是不是因為來了四九城,眼長在頭頂上,跟人起了衝突。
傻柱說道:“你媳婦兒,要去找卓然的責任,讓我帶她去報案,我帶她去了,然後公安就找到卓然,你們是入室傷人,她因為責任較輕,只打了張嬸,拘留三天,卓然要是追究的話,你也要坐牢了”
“什...什麼?入室傷人?”
何大清都聽懵了,我是被打的那個,怎麼還要坐牢呢?
問清楚情況後,何大清這才明白。
那裡現在已經不是自己的家了,是人家卓然的家,自己不打招呼進去了,被當成賊打了也是白打。
急忙問道:“那卓然怎麼說的?他要追究我的責任嗎?我可不能坐牢啊,我要坐牢去了,就沒工作了,你白姨就不要我了”
傻柱一聽,立馬就火冒三丈。
沒好氣的說道:“你放心吧,卓然沒打算追究你的責任,不用坐牢”
到現在你還在想著人家要不要你,你都知道人家只是看中你的錢,你怎麼就不知道悔改呢?
這麼多年賺的錢,都花在了白寡婦身上。
就算你不想著自己的兒女,留著自己花他不香嗎?
殊不知,他自己就是這麼對秦淮如的,還不自知。
他們老何家,從骨子裡就自帶的寡婦體質。
遇見了寡婦,就走不動道了,心甘情願的讓人吸血。
“沒追究?那就好,那就好”
何大清一聽卓然不追究了,立馬就放心多了。
但這口氣可咽不下去,他何大清是誰啊,以前在院子裡,誰敢欺負他?誰敢說他一句壞話?
那個沒被自己揍過,今天卻在院子,被一個毛頭小子揍了,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讓他很是難受。
“雨水呢,他現在哪裡?”何大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