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
傻柱師傅的名叫縛遠生,跟何大清是同一個師傅的師兄弟。
看見何大清後,也是愣了一下。
發現何大清是坐著輪椅來的後,詫異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又跟人打架了?”
要不說,怎麼是師兄弟呢,這一開口,就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師傅”傻柱拄著柺杖,在後面叫人。
縛遠生看見傻柱後,點點頭,問道:“你這又是怎麼了,跟你爹一塊打架了?”
語氣中,聽不出有什麼波動。
在他看來,傻柱這個徒弟,教了跟沒教一樣,這幾年來,基本上就很少見過他了,要不是今天看見,他都快忘記這個徒弟了。
何大清把掛在輪椅上的水果點心拿下來,說道:“師兄,說來話長,今天來,我是帶這混賬東西來跟你賠罪的,自從去了軋鋼廠,就一次沒來看過你,今天你要打要罰,都隨便你”
“先進來再說吧”
縛遠生接過來水果,轉身來到何大清身後,推著他進屋。
說到底,他們還是師兄弟,感情比較深厚。
當初何大清執意要扔下兩個兒女跟寡婦跑路的時候,他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但還是架不住寡婦的香,最後還是跑了。
沒辦法,他就只能盡力的教導傻柱,希望他能儘快的成長起來。
去到軋鋼廠工作,也是他託了不少的關係,因為何大清是直接跑路的,一點交代都沒有,就算是頂崗,都做不到。
但沒想到,自這一去,他們師徒這還是近幾年來,第一次見面。
對於何大清說的賠罪,縛遠生沒有放在心上,這兩父子的性格,他多少都清楚。
而且兩個都是帶著傷來的,要說沒點事,可能嗎?
進屋後,縛遠生給何大清倒了杯茶,問道什麼情況。
之後何大清就把事情和盤托出。
當然,有些細節方面的東西,自然是省略掉了。
“你真是個爛泥不上牆,一走就是十年,一回來就跟人起衝突,還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聽完後,縛遠生也是對著何大清破口大罵,絲毫不敢還嘴。
能怎麼辦呢,這是他師兄,別說罵了,就是打也得受著,師傅不在,他就是最大的。
罵完何大清還不夠,又指著傻柱罵道,“還有你,一天天的盡會惹事,走個路都能掉坑裡,你說你還有什麼用?”
但是罵歸罵,罵完之後還得管這兩人。
喝了口茶,順了順氣說道:“你先養傷吧,要是不打算回保定了,就來豐澤園,我去給你找關係”
“謝謝師兄”何大清道謝。
然後看向傻柱說道:“你現在什麼水平?”
傻柱急忙說道:“師傅,我現在八級炊事員了”
“才八級?這麼些年你幹什麼了?你離開豐澤園的時候,就已經是八級了,怎麼六七年過去,還是八級?”
縛遠生都不敢相信,說起來,看在何大清的面子上,他對傻柱可謂是盡心盡力。
當年把他弄到軋鋼廠的時候,他就讓傻柱考了個八級炊事員,就是為了方便進廠。
但這麼些年過去,還是八級,就算是頭豬,磨都磨到七級六級了。
何大清見狀,說道:“師兄,您先別生氣,傻柱他就這樣,嘴臭,在廠裡也沒什麼好人緣,我估計是廠裡的領導卡著,不讓他考核過的原因,他的手藝我嘗過了,不低於六級炊事員的水平”
聽到何大清的話後,縛遠生也沒什麼可說的,要是因為這個原因卡在八級幾年不動彈,他也沒什麼可驚訝的。
想了想,說道:“你也先養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