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的人幫忙,你不是很有雄心壯志嗎?鎮國公府可不是一般人家,鎮國公世子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身份,你去幫了這個忙,對你日後有大大的好處!”
這是投其所好以及物盡其用啊!護衛去找竇尹了,雖然她相信竇尹或許也有辦法解決,但她此時帶呂凌進去,不光是節省了時間,關鍵是,她有理由進去了!
呂凌負起雙手,臉上透出不樂意:“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嘲諷我?”
“我只是說話比較直接。”蘇婼說完催道:“就別囉嗦了,趕緊跟我去吧!”
呂凌指著地下:“這裡呢?流這麼多血,死了怎麼辦?”
“死了不更好麼?又沒有人看見你下手。再說哪那麼容易死?”
蘇婼瞅了眼地下已經微微動起了腳尖的陳珉,渾不在意的說。
呂凌點點頭:“有道理。”然後推了蘇婼一把:“快點走!別讓他看見我的臉!”
……
銀號裡頭,韓陌已經坐上了護衛不知從哪兒搬出來的太師椅。
銀號當差的夥計一聲不敢吭地立在旁側,兵馬司裡來的那幾個人也沒好到哪裡去,只有楊佑一干人在慇勤的給韓陌端茶送水打扇子。
院子裡頭擺著堆成山的裝文書的箱子,另外就是兩張完好剔下來的封條擺在太師椅旁邊的方几上。
韓陌左手端著茶,右手搭著扶手,目光像寒霜一樣在院裡人臉上逐個逐個掃過去,落在兵馬司來的首領臉上時頓一頓,再移到掌櫃的臉上再頓一頓,接著那在冰窖裡漚過一冬似的聲音就出來了:“餉糧不見一顆,這莫名其妙的機要文書倒是出來一堆,看來你們這鄰居做得挺地道啊!”
那掌櫃的忙說:“世子明鑑,是作廢的文書,準備要去銷燬的,只是暫放在此……”
“這麼說你們早就知道這裡頭是些什麼玩意兒?”韓陌看過來,“你們一個行商人家,竟敢插手朝堂政務,還不明不白地收藏文書,誰給你們的膽子?!你們東家呢?還沒滾過來?這是要讓我韓某人親自去請他嗎?”
“大東家不在京城,二東家,二東家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掌櫃的快把頭低到了地上去,索性袍子一撩,跪下來了。
旁邊兵馬司的人也站立不住了。
韓陌下一個目標就是他們:“你們指揮使和副指揮使呢?也是讓我去請?”
首領跪下來,咚地磕了個頭:“世子明鑑,方才屬下確實已經傳人去催請了,但不知怎麼,就還沒來……”
“世子!”
這時候門口侍衛進來:“蘇姑娘來了。”
韓陌立刻抬頭,看到蘇婼進來的時候他的臉色還只是驚疑的,在看到她身後的呂凌時,他立馬就淌著茶站了起來:“他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蘇婼來不及跟他解釋那麼多,直說道:“呂公子擅長辨別筆跡,韓捕頭不是要找人認字嗎?我正好就帶他來了。”
可韓陌問的是這個嗎?
他想知道姓呂的哪怕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他又有什麼理由趁自己離開那麼會兒的當口,就跟她在了一起!
有了!
韓陌把淌了大半的茶遞給護衛,望著蘇婼:“我不是讓你回去嗎?”
“說來話長。”蘇婼頓了頓,然後看向他身後茶几上的封條,說道:“還是先辦正事吧。呂公子——”
呂凌上前拱手:“小生拜見世子,願為世子效勞。”
韓陌心裡一萬個不樂意見到他,衝蘇婼道:“竇尹這不就來了嗎?……”
蘇婼知道他素日就不是那喜歡聽人擺佈的人,自己沒打招呼就這麼幹了,少不得說幾句軟和話安撫。她上前喊他到旁側,壓了聲音:“呂凌是筆跡鑑定的高手,我也是一心想為韓捕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