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訓厚顏無恥地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要不做禽獸,豈不是禽獸不如?”
龔氏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就見他撲將過來了,她便奮力向門口奔逃,因為只有那邊才能出去,不然在這關門閉戶的屋子怎麼逃也是無用。薛崇訓一把抓住她的後襟,她便不能繼續跑了,情急之下一把拉開自己的綬帶,來一個“金蟬脫殼”,將大衣脫將下來慌忙撲到了那門閂前面。
但薛崇訓練武之人反應本就快,哪裡容得她跑出去?就算跑出去了能跑到哪裡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耳。薛崇訓甩手將大衣一扔,一個箭步就衝將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一把就給抱了起來往回走。
他左右一看沒見著床,這裡好像並非臥室,便將龔氏放了下來,把她轉過身來,伸手去抓她的胸|部,她急忙護住胸口,不料薛崇訓趁此機會便把嘴湊了上去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龔氏大窘羞紅了臉,忙伸手用袖子揩了一下嘴唇,用力推他。
薛崇訓憑藉身強力壯便環繞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腰,任她怎麼掙扎也離開不得。龔氏急得幾乎要哭出來,說道:“你放了我吧!”
薛崇訓粗鄙地說道:“怎麼可能?你感覺到了嗎我都硬|了。”
龔氏眼淚撲簌就掉下來,傷心道:“先夫屍骨未寒,你讓我做下此等羞恥之事,我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你乾脆把我殺了。”
“真可憐啊。”薛崇訓伸手在她的臉頰輕輕幫她抹去眼淚,注視著她那張平平無奇並不美貌的臉:“李義珣想聯合邊將起兵反對我,奪走我的一切要置我於死地,可結果你也看見他死掉了,我作為勝利者當然要接手他的所有,包括你,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嗎?你乖乖從了我,不必作無謂的掙扎……我想你作為嗣澤王妃,平日一定要顧及禮儀儀態,就算侍寢的時候也不敢太過分吧?現在你落到我的手裡,與其拼命掙扎,何不享受一番未曾經歷的樂趣?”
龔氏聽得他的一番歪理,或者根本就是奇談怪論完全不講道理,和他說什麼不是廢話麼?她便不再理論,只是流著淚拼命抗拒。她的難受主要是來源於心理上的牴觸,被人強迫無力抗爭下的無奈、屈辱、尊嚴喪盡,這種心裡的難受比嚴刑拷打折磨她的肉體還要痛苦。
嗣澤王李義珣雖然長期沒權沒勢,可怎麼著也是高宗的子孫,貶居靈州後仍然地位超然,受當地官府百姓的尊重。龔氏作為王府的正妃,何曾遭遇過這等喪失人格的屈辱?何況這麼對待她的人也是李家的親戚,她的腦中彷彿浮現出了所有親戚家族對她的輕蔑和嘲|弄,恨不得躲進地洞裡再也不見人了。
薛崇訓見旁邊有一張結實的四腳方桌,便抱著龔氏向那邊走過去,然後把桌子推到牆邊,將龔氏抱起來讓她坐到了桌子上。龔氏的腰被他的手臂箍著掙脫不開,又不敢用指甲挖等極|端手段,激怒了這廝更不知道要遭受什麼樣的待遇,她便只得放棄逃跑,轉而採用消極抵抗的方法,雙腿緊緊閉攏,雙臂抱在腹前阻止他脫自己的衣服褲子。
名為強|暴,其實倆人都有所保留。一個身強力壯的的男人真是獸|性|大發了,會使用拳頭等暴力手段,比如一拳揍過去就能把一個柔弱女子打得失去大部分抵抗力……所以那些慘遭強|暴的受害人多數都弄了一身的傷;反之,如果薛崇訓不想肉|體傷害面前這個女人,要達到目的就會有點困難。女人看似柔弱,真不想讓人得逞也挺難辦的,她動來動去的不想配合,搞什麼都十分費勁。特別是在這麼一張桌子上,連張床都沒有,龔氏又這麼一個抵抗的態度,顯然很有點難度。
薛崇訓沒有把小娘搞得傷痕累累的習慣,他採取的辦法便是和龔氏耗,把手往她衣服裡摸,她便用力抓住薛崇訓的手往下拉,倆人默默地角力……薛崇訓也不太用力,心道:我倒要看看誰的力氣用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