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嚐嚐,可惜還未能夠確定。”
魚幼薇臉頰生暈紅,不知是手中那杯杏花兒還是某人酒醉言語。
李老頭翻了個白眼嘀咕道:“姜丫頭,等會兒我們把馬車讓出來。看著這兩人成天打情罵俏就是不辦正事,老夫嫌膩歪。”
不去喝酒的姜泥憤憤道:“交一貫錢!不,十貫!”
徐鳳年剛想打擊一下獅子大開口的小泥人,瞥見寧峨眉單騎而來,這位北涼勇將心思細膩地棄戟不用,下馬後正要喊出一聲殿下,徐鳳年揮手道:“來,喝酒。小二,再上兩斤酒。”
寧峨眉也不客氣,站著連喝了三大碗,臉色如常,十有八九是千杯不醉的酒量,這不奇怪,北涼鐵騎治軍嚴厲,可每次摧敵屠城,都可以喝酒盡歡,北涼出來的將軍士卒,少有酒量差的孬種。
寧峨眉略去了世子殿下的嚇人稱呼,自從那一日陳芝豹親率三百鐵騎送行,他被迫無意中跟北涼雙牙典雄畜韋甫誠站在一線,世子殿下便不再有好臉色,導致穎椽重逢後便一直沒有機會說話,寧峨眉官階不高,也不在乎能否藉著此次機會與世子殿下交好,只是他在穎椽城門折辱了那幫領上柱國兼武陽大將軍顧劍棠舊部的臉面,難保不會被那個東禁副都尉聯名上書參他一本妄動干戈的玩意,寧峨眉身為北涼將領,無需理會這等撓癢癢小事,可若再讓世子殿下覺得行事魯莽,委實是對不住那四十餘傷亡袍澤,所以聽聞前方馬隊停下,便獨自策馬而來,想說上幾句拍胸脯不臉紅的良心話,只求世子殿下千萬別遷怒於鳳字營無愧北涼軍容絲毫的好男兒。
賣酒的老闆小二夥計都識趣站遠了。
這漢子生得虎背熊腰,身披重甲,氣勢凌人,不像普通行伍士卒,難不成是河陽郡的哪一位將領?
寧峨眉放低聲音說道:“穎椽城門,寧峨眉出手教訓了那幫關閉城門的傢伙……”
徐鳳年打斷了大戟寧峨眉的話,輕聲笑道:“寧將軍,一戟挑翻了那東禁副都尉,就算出氣了?要我在場,還不得讓你把他剝光了甲冑吊在城門上?你若是覺得做過頭了,怕給我惹麻煩,得,那三碗酒,我後悔請你了。可若是覺得仍不解氣,我再請你喝三碗,如何?”
寧峨眉驀然勝出一股豪壯意氣,神采飛揚,更顯得這位北涼第二牙雄壯非凡,“那寧峨眉可要再喝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