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瞪著他,但他當然不會說自己是在見義勇為後收了一盒壽司當作謝禮。
又碎碎唸了一陣子,韋伯回到自己房間繼續研究他的論文。
斑於是看向佐助,佐助默契地回看,兩雙寫輪眼同時亮起,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兩人同時閉上眼睛,身體再次動了起來。
斑繼續吃他的豆皮壽司,佐助坐在旁邊想著事情,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開口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什麼?”斑抬起頭,有些迷惑地反問。
“你太積極了,去和英靈對戰,調查魔術師的情報,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斑有點迷惑地詢問自己,難道我真的有什麼很明確的目的嗎?
佐助靜靜地看著他,“你現在的追求是什麼呢?”
斑有點恍然,他說,“我已經放棄月之眼了。現在的話,不過是走一步看一步。至於你說的讓我回歸黃泉,”斑諷刺地笑了笑,“這就要看你和鳴人有沒有這本事了。”
佐助沒有回應,他似乎在猶豫什麼,“如果你不準備再掀起戰爭,或者如果你想留在這個世界的話……”
斑笑了起來,“佐助,你的心未免太軟了。我們確實是共患難了一段路,但你若以為我們從此是同伴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聽了這句話,佐助的表情反而放鬆了下來,“看來你確實沒準備謀劃什麼事。”
斑聳聳肩,“我還沒找到合適的道路。”
“如果找到了呢?你還會再做那樣的事嗎?我是說,你欺騙帶土那樣的事。”
斑晃了下神,“你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覺得你不會了。”佐助很直白地回答,“你復活了那些人,這讓我覺得很奇怪,你不是會反悔想重來的那種人。你是為了帶土吧,你們兩個的感情很奇怪。”
斑搖搖頭,半晌又點點頭,嘆息道:“是的,我不會了。”
他想了想,說:“我那時,有些喪心病狂了。”
佐助板著臉,“帶土在宇智波滅族事件中插了一手,我不會原諒他,你是讓帶土變成那樣的罪魁禍首,我也不會原諒你。”
“是的,你應該不原諒我。”斑笑了起來。“你之後有什麼打算?”他打量了一下佐助,“離四戰大概過去了兩三年吧,你和鳴人誰贏了?”
佐助沒回答,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後來打架了?”
斑笑了一聲,“我難道看不出來?”
佐助有些不情不願地回答:“鳴人沒贏,我認輸了。”
“果然是這樣,我當時就這麼覺得來著。”斑點點下巴,有些得意自己的先見之明。
佐助很不服氣地哼一聲,很想詢問他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會輸,但又舍不下臉面追問,只好惡毒地揣測他是不是把自己和千手柱間的戰鬥結果投射到他和鳴人身上了。
兩人各自沉思了一會兒,斑又問道:“來這裡之前你在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在忍界到處走走,有跟木葉有關的事我就去幫把手。如果沒有大筒木這事的話,我大概已經回木葉了,鳴人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得回去參加他的婚禮。”
“這樣啊,你回去木葉了啊。”斑看著他,目光很奇異,其中莫名其妙的憐憫讓佐助很火大。他很篤定地說,“你總會有受不了木葉的一天的,佐助。到時候那個鳴人也救不了你。”
佐助的回答是翻個白眼,“有病!”
斑咯咯笑了起來,佐助覺得他又在發瘋。
“木葉只適合養狗,聽話又沒腦子的狗最好,不適合當人。”他建議道:“給自己找個目標吧,有個夢想最好。”
“像你那樣嗎?”佐助冷冷的回了一句。
斑又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