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沒有爪子,抓魚只能想其他的辦法,還是用了幻惑之術,才讓魚自己跳進了他的桶裡。
謝震風不可置信地問:“就用這桶?就抓到了?”
莫北湖眨了眨眼:“它自己跳進來的。”
謝震風連連撓頭:“怎麼做到的?”
他小聲說,“我、我跟它商量了一下。”
謝爻忍不住笑:“商量?怎麼商量的?”
“難道是跟他說——跟你媽說一聲,今天你不回家吃飯了?”
莫北湖含糊地說:“差不多吧。”
謝爻意味深長:“老謝啊。”
“我尋思著,我們過來這麼久,你的魚竿好像晃都沒晃一下吧?”
謝爻微笑著看他。
“那是……”謝震風漲紅了臉,“那是你在這邊多嘴,把魚都給嚇跑了!魚也是能聽見聲音的!”
謝爻忍不住感嘆:“嘴真硬啊。”
謝震風瞪他一眼:“閉嘴!我馬上就上魚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摺疊凳上。
法外狂狐
謝震風十分悲痛,帶著兩人在湖邊端坐了近三十分鐘,釣竿依然一動不動。
莫北湖都看見有魚從釣竿邊上繞了一圈遊走了,嘴巴一張一合,但愣是不咬鉤。
謝爻語重心長地說:“差不多得了。”
“上次老路來,看見這池子都誇你魚喂得真好,你要不就別釣魚了,改養魚怎麼樣?”
“之前你不也是這麼勸祝青衣的嗎?讓她能唱歌就好好唱歌,也不是非得吃跳舞這碗飯,怎麼輪到自己就……”
“你別吵!”謝震風瞪他,“我今天肯定能上魚!”
莫北湖都想著,要不還是花點積分賜福他一下的時候,趙雲綺帶著張管家來了。
趙雲綺換了家居服,穿了一身裁剪得當的藕色連衣裙,對他們笑了笑,遠遠張口就是:“老謝,今天又空軍沒有?”
莫北湖:“……”
他好像知道謝爻這個性格隨誰了。
謝震風敢怒不敢言,委委屈屈地回頭:“我也不是回回空軍!”
“嗯。”趙雲綺低笑一聲,“也就十次裡面七八回吧。”
“哎呀沒事。”
她笑著捏了捏老謝的臉,“釣不到的都當是你放生的,一天下來你功德攢得比廟裡和尚敲一天木魚都高。”
謝震風委委屈屈:“……你還不如不安慰。”
趙雲綺手上瞬間用力,面帶微笑:“嗯?”
謝震風立馬改了口:“有道理。”
莫北湖小聲問謝爻:“不用救他嗎?”
謝爻習以為常地跟可可握手:“他也沒發求救訊號啊,我看他享受得很,是特意在咱們兩隻單身狗面前……”
他低頭看了眼可可,“哦不對,三隻。”
睜圓了眼裝可愛的可可忍無可忍給了他一口。
“噫!”謝爻嫌棄地甩了甩手,莫北湖連忙抓住他:“她咬你了?”
“沒有。”謝爻摸出一塊紙巾,“她不會用力,就是噁心人,專門糊我一手口水。”
“殺傷力沒有,只有侮辱和挑釁。”
“哦!”莫北湖鬆了口氣,趕緊鬆開了手。
“可可乖,過來。”趙雲綺笑著招招手,把可可抱起來,給她擦了擦嘴,“別亂咬東西,那個髒。”
謝爻習以為常地莫北湖攤開了手。
“你就是莫北湖吧?”趙雲綺對他歉意地笑了笑,“剛剛人多,都沒好好跟你打個招呼。”
謝爻壓低聲音說:“她剛剛特意交代我,不要在裡面介紹你,那群阿姨最近的愛好是給人牽線,介紹你容易被抓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