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湖趕緊說,“我也上個廁所,馬上就回去。”
“行。”路徵拍拍他的肩膀,隨口說,“上完廁所要洗手啊!”
莫北湖:“……”
他在廁所磨蹭了一下,出去的時候,發現那隻鬼居然還在路徵身後跟著。
系統哆哆嗦嗦地問:“小狐,鬼還在嗎?”
“跟著路哥呢。”莫北湖疑惑地擰起眉頭,“奇怪,我看著路哥八字很硬啊,正值壯年陽氣又重。”
“而且那邊,火火名字也硬,傅歡也是福相之人,這三個小火爐聚在一塊,那鬼抖得跟進了煉丹爐一樣,怎麼還非要跟著他?”
系統欲哭無淚:“我不知道啊!我沒有這部分資料!”
他之前跟總部申請升級系統資料庫,但被婉拒了。
所以現在,他依然只能懷揣著對未知的恐懼,瑟瑟發抖。
莫北湖看著那鬼一邊哆嗦一邊陶醉地趴在路徵背上,恍然大悟地一拍手:“原來是個色鬼!”
系統:“……”
它突然覺得未知也沒有那麼嚇人了。
莫北湖小聲說:“統,我覺得得把它扔遠點。”
“為什麼啊?”系統嘀咕,“聽你說的它也不像什麼厲害貨色。”
“要處理它的話你又得變成狐狸哎,一來一回一百積分……”
哪怕他們現在的愛意值已經上萬,系統依然摳摳搜搜。
莫北湖小聲爭取:“可是它跟著路哥上廁所。”
“什麼!”系統大驚,“太猥瑣了!狐狐制裁它!”
莫北湖昂首挺胸:“好!交給我吧!”
他正要回到採訪組,扭頭看見不遠處,謝爻臉上蓋著書睡得正香。
隨著時間推移,太陽的位置有了變化,視窗的一半陽光灑在他身上,像鍍了層金。
莫北湖還記得他說要找個沒有太陽的地方,腳步一轉又拐了個彎過去,輕手輕腳地把他連人帶輪椅搬了起來,挪到個沒有太陽的位置。
火火一邊採訪,一邊眼觀六路,觀察著四周,自然沒有錯過那一幕,立刻示意攝像畫面跟上,笑著說:“哇,之前我還看見有人質疑小湖的力氣,說他營銷大力人設。”
“現場可以看出啊,我們湖湖力氣真不小,這搬得穩穩當當。”
她好奇地問,“不過他搬著的是誰啊?咱們找的專演殘障人士的特型演員嗎?”
謝爻悠悠睜開眼,將蓋在臉上的書抬起一點,慵懶睏倦地掃了莫北湖一眼,低聲跟他說了句什麼,然後又把書蓋了回去,手掌在虛空中摸索了一下,劃過他的耳朵摸向腦後,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
“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個演員。”路徵嗤之以鼻,“是我們腦子有病非要來片場睡覺的老闆。”
“也就是小湖慣著他,還帶他避太陽,是我我就曬死他。”
火火敏銳地嗅到了什麼,有些激動地問:“那是小謝總啊?”
“對啊,他們倆……”路徵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猛地往前一步堵住鏡頭,“不行,不許拍,他倆不準磕啊!”
火火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露出笑臉:“嘿嘿。”
“好說好說,咱們看看其他演員訓練。”
知道路徵想讓劇組更多不知名演員也露個臉,火火也算配合,跟著大家在劇組轉了一圈,連試圖假裝一般路過大爺的鄧導也被薅過來說了兩句。
等到要離開的時候,幾個人也比剛開始熟稔了不少。
“哎呀,我都捨不得走了。”火火依依不捨,“路哥湖湖再給大家最後賣一個吧?來來,你倆比個心。”
路徵一臉嫌棄,但還是配合地跟莫北湖站在了一起,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