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湖茫然地看向謝爻,謝爻對他揚起微笑:“少聽他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許交君嗤之以鼻,“你當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嗎?到時候你就——”
他藉著微醺的狀態演了起來,搭著莫北湖的肩膀,“小湖你的手好小啊,我們來比一下手的大小吧?哎呀你身上香香的,我好像有一點暈讓我靠一下……我的胳膊比你結實哦,硬硬的你要摸摸嗎?”
謝爻:“……”
莫北湖非常實誠地捏了捏他的手臂,如實說:“不硬啊,軟軟的。”
謝爻不客氣地笑了出來。
“胡說!”許交君一下站直,擼起袖子試圖捍衛自己的名聲,“我只是最近體脂率上升了一點點!”
“好了,安靜點,醉鬼。”謝爻微笑把他拉過來,“離小湖遠一點。”
許交君看他一眼,忽然扯開了微笑。
謝爻眉頭一跳,有種不祥的預感。
許交君往他胸口一靠,掐著嗓子說:“哥哥,那我靠靠你堅實的胸膛……我靠!”
謝爻嫌棄地把他甩飛了出去。
他踉蹌兩步,自己撐著桌子站直,顫抖著手指著謝爻:“你這個毒婦!居然下次狠手!”
莫北湖小聲嘀咕:“至少是毒夫吧。”
他和謝爻合力,一左一右扛起許交君,把他帶出了包廂。
許交君面無表情:“……我好像雙腳離地了。”
謝爻:“我還沒怎麼用力。”
許交君扭頭看向小湖。
莫北湖和他對視一眼,有些心虛地把他往下放了放,讓他雙腳著地離開了餐廳。
謝爻把許交君送回了家。
他表面不顯,但後續似乎酒勁上來了,趴在後座說了不少瘋話,隨便發一句出去都能上個熱搜的那種。
謝爻根本懶得理他,也就莫北湖還樂意搭理他兩句,牛頭不對馬嘴地跟他聊了下去。
“到了。”謝爻停下了車,開啟車門後座,十分嫌棄地問他,“家裡有人能下來接你嗎?還是我們把你送回去。”
“送——回去。”許交君打了個酒嗝,“那個無情無義的傢伙是不會下來接我的。”
謝爻挑了下眉毛:“誰?”
許交君壓低聲音:“你猜。”
“不猜。”謝爻面無表情看著莫北湖輕輕鬆鬆把他從後座抬了下來,勉為其難搭了把手。
到了許交君家的門前,謝爻按響了門鈴,門內很快傳來了腳步聲。
門一開啟,門口露出一張讓人意外的面孔——是周雲上。
他端著杯咖啡,戴著眼鏡,顯然也十分意外。
幾個人的相顧無言裡,許交君張開雙臂:“老婆,我回來了!”
莫北湖愣了一下,一臉震驚地看看周雲上又看了看許交君。
然後他就看見,許交君撲進屋裡,手腳並用蹭到好奇到門口看熱鬧的三花貓跟前,不斷用腦袋蹭它。
一向不愛解釋的周雲上也不得不解釋了一句:“他給貓起的名字。”
“哦哦!”莫北湖連忙點頭,表示自己根本沒有多想。
謝爻相當直接地問:“你跟他住在一塊?”
“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