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維坦擺了擺手,“所以你去幹什麼了?不會是半路跑去撲蝴蝶了吧?”
羅伯特迅速被吸引了注意力:“這附近有蝴蝶嗎?我在林子裡轉了好久什麼都沒有看見啊?”
緹娜:“……”
某些事情還真是不容反駁。
塞勒斯好脾氣地搖了搖頭:“他們在問你,剛剛去哪了。”
“哦!”羅伯特這才把注意力從“蝴蝶”身上挪開,甩了甩尾巴說,“我去找那兩個傢伙的麻煩了!”
“他們居然說我是教會的走狗,哼!”
他看起來十分氣憤,緹娜好奇地問:“原來你真的會在意這個啊,但是之前利維坦叫你‘小狗’的時候,還有我好像也把你誤認成狗狗獸人的時候,你看起來也不介意……”
“我雖然不太聰明,但還是能感覺得出來別人喜不喜歡我的。”羅伯特揚起下巴,“那個傢伙是故意在侮辱我!”
“而且,他跟你們也沒有仇恨吧?只是把對什麼‘教堂’的仇恨強行加在了你們身上而已。”
他板起臉,“我搞不懂太複雜的仇恨,但是奶奶說過,要就事論事,所以我討厭那群傢伙。”
“啊,對了,我還帶回來了戰利品!”
他興奮地搖起尾巴,又從窗戶外面鑽出去,“我把它們埋在窗戶下面了,你等一下,我拿給你看!”
利維坦攤了攤手:“我建議你別抱太大的希望,這種笨蛋的戰利品,大概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的。”
緹娜憂心忡忡地摸了摸下巴:“我聽說狗狗有埋骨頭的習慣,這傢伙該不會把人家的骨頭帶回來吧?”
利維坦:“……你的思考方式已經是個合格的惡魔了,緹娜。”
他們好奇地觀察著羅伯特帶回來的戰利品,倒是沒看見什麼血淋淋的骨頭,只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比方說黑漆漆的什麼東西的鱗片,一根布條,還有一個透明的小罐子。
羅伯特興致勃勃地向他們介紹:“這是鱗片從黑髮身上薅下來的!那傢伙有點像蛇,但是味道很淡,似乎還有什麼更奇怪的……他一定做了處理!”
利維坦神色微妙地用兩根指尖挑起那根布條:“那這個又是什麼東西?該不會也是從他身上取下來的吧?”
“是呀!”羅伯特得意洋洋地露出壞笑,“這是那個沒禮貌黑髮傢伙的褲腰帶!哼,提著褲子哭著跑回家吧小鬼!哈哈哈!”
他得意極了,尾巴飛快地搖動,眼睛閃閃發光看向緹娜,似乎還在期待得到她的誇獎。
緹娜沉默了片刻,硬著頭皮說:“真……真了不起。”
羅伯特的尾巴搖得更歡了。
“哼。”利維坦冷哼一聲,把那個透明的瓶子從裡面撿出來,扔給緹娜。
緹娜單手接過,順手幫羅伯特上了一碗熱騰騰的刀削麵,這才好奇地觀察著這個瓶子:“這好像是他當時給巴頓喝的藥劑。”
“利維坦看得出是什麼種類的藥劑嗎?”
“看不出。”利維坦懶洋洋地回答,“但就是因為看不出,才有價值。”
他露出笑意,“這應該是一份秘傳藥劑,一般來說,這種東西價值不菲。裡面還有一滴,能不能破解出來,就看你的本事了。”
緹娜猶豫了片刻:“這是不是不太好?發明這個藥劑的鍊金大師有沒有版權啊?這算山寨吧?”
利維坦神色茫然:“什麼?”
“咳。”緹娜摸了摸鼻子,反應過來在異世界應該沒有這種東西,但她作為人類的部分,似乎每到這個時候,都會阻止她使用一些在涉嫌違法的手段。
利維坦挑了挑眉毛:“你在想什麼?”
緹娜嘆了口氣:“在想,我果然還是沒有辦法丟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