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才二尺半呢,好歹一米六還是有的。”
“你!”垂方看起來並不高興是,甚至想把司南星一塊兒砍了。
武喻在樹上倒掛著嘎嘎大笑,異常張狂。
李宜仙眼睛轉了一圈,看向司南星:“小老闆,不如問問他為何回來?為什麼會突然對冥府食堂找茬,是不是有什麼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司南星正要問,武喻已經自覺回答了:“這倒沒有。”
“不過飛禽族都在說這事兒呢,我一向是個暴脾氣,聽見金翅大鵬的事就著急上了火,打算來給你們點教訓吃吃。誰知道正好就看見你們大喇喇把一個沒登記的妖怪掛在門上,那叫一個囂張,一看就是背後有人胡作非為慣了,我看著來氣,就去舉報了……”
司南星看了看掛在門上充當財神的張愛梨本體畫卷,無言地沉默下來。
武喻一看他的表情,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容:“不過一看是你做的,我就知道為什麼了。”
“主人一向是隨性而活的,肯定只是沒想到,不是故意的!嘿嘿!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嘛……”
敖金言卻聽著莫名其妙:“金翅大鵬的事有什麼好著急上火的?我們龍族都還沒著急上火呢!”
“你不都找回來了嗎,有什麼好著急的。”武喻撇了撇嘴,但礙於司南星在場,儘量心平氣和地解釋,“畢竟我們都是飛禽族的,知道金翅大鵬雖然為老不尊,但也不會莫名其妙殺生,他都皈依佛門了!更何況對付的還是個小輩!”
“我們只聽見他們外面丟了條龍,就扣在了金翅大鵬頭上,擺明了是龍族那群護犢子的要把事情鬧大。尤其是後面龍找回來了,金翅大鵬卻還關著沒放出來,我們就更覺得這事不對了。”
敖金言鼻子都差點氣歪:“但他莫名其妙跑來打我,這是真的吧!我自己憑本事……被人救回來的,和他要受懲罰根本不衝突!”
“誰讓你們龍族護短三界皆知,誰聽了這故事不得懷疑一下這事是不是有貓膩啊。”武喻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而且我當初可是被龍打成重傷的,實話說,爺就是對你們有偏見,我覺得你們龍就是幹得出這種事的人!”
“放屁!”敖金言氣得跳腳,“我們龍族才不會暗地裡扣人,我們只會在他們把那臭鳥放了之後,偷偷跟上去揍他一頓!”
司南星:“……”
誰知道這個理由居然有些說服了武喻,他歪著腦袋思索了一下:“你別說,這倒也是。”
“不過我當時沒見到我主人,火氣上頭,哪裡想得了這麼多。我只知道到金翅大鵬還關著,鳳凰一族居然還要接受排查,從結果看,怎麼都像是我們飛禽族被針對了,我就跑來準備陰陽怪氣一頓就跑。”
“誰知道遇見了主人,嘿嘿,那我就不走了,我就留下了,再陪主人一輩子!”
他倒掛在枝頭悠閒地晃了晃,居然還哼起了小曲。
敖金言正要接著和他分說個明白,淞澤輕輕拉了他一把:“或許有這種可能。”
“燭幽君與那個灰慈打交道的時候,有沒有覺得他對一切都帶著惡意。我們捉摸不透他的目標到底是什麼,也是因為他似乎對引起任何混亂都很有興趣。”
“這麼一說……”李宜仙擰起眉頭,“現在鳳凰族那邊要是調查不出什麼就罷了,如果真的調查出來與他們有關,那龍族和鳳凰族必定交惡。而聽這鸚鵡說,飛禽族內還都覺得這背後另有隱情,到時候恐怕會鬧出亂子來。”
武喻抓緊一切時機表達忠心:“比起所謂的飛禽族,我更喜歡主人,主人跟我說信誰我就信誰!”
“不過我覺得這時候咱們也別摻和了,坐山觀虎鬥好了,反正鳳凰和龍族,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眼睛長在天上又極其護短的種族,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