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考驗,什麼協定,全都見鬼去吧!
秦珩站在一邊,從頭聽到了尾,他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一位父親,但他從沒有這麼清醒過,他突然意識到:不管什麼都是有理由的,在小說,葉孤城沒有過去,出場之時,他就已經是那個凡人仰望,能和劍神比肩,渾身冰冷似雪的男人了,他的劍道修無情,就像為了和西門吹雪的有情道相對應一般,但其實他們是一種人,都是內心柔軟的人,只不過西門吹雪還有一個朋友,還有愛人,讓他看起來不是那麼不近人情,而葉孤城呢?他什麼都沒有,一個堂弟,還是瘋狂迷戀西門吹雪的那種,葉孤城比起西門吹雪來說,更加冷硬。
他的柔軟,只為了少數人存在,而如果,他的柔軟那會兒已經不在了呢?
秦珩後背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不知道該怎麼評價老城主的做法,但他慶幸葉城主的軟肋還在,別的他不知道,也說不出什麼高深的話,但他明白,人是不能沒有感情的,親情,友情,愛情,如果沒有,那這個人離死也就不遠了。
書的葉孤城為何在眾人的疑惑要去挑戰朝廷的權威?為什麼要去篡位?
秦珩還是沒有答案,但他已經可以露出笑容來了。
事情就在這兵荒馬亂之結束了,至於後續,還是人家大小兩個城主商量來的好。
老城主在秦珩的幫助下(櫻花妖和桃花妖的幫助下),很快恢復了元氣,哪怕還是有些毒之後的後遺症,但已經難得的可以下床走走了。他們聽說秦珩和楚留香本就是來白雲城養傷加遊玩的,二話不說就在城主府安排了住處,好說歹說地將人請了進來。
人謝絕了城主的熱情挽留,不好拒絕那些珍貴藥材,於是都收下了。
因為這件事,葉孤城那個冷冰冰的棺材臉也解凍了許多,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淺談幾句,琴棋書畫無所不會,讓陸小鳳常常感嘆人不可貌相。
葉孤城在又一次將他們送回住所後,鄭重地朝他們個行了一禮。眼睛注視著秦珩道,“大恩不言謝,今後有什麼事,儘管來白雲城找我,來信也可以,必不推辭。”
秦珩嘴邊的笑輕快又放鬆,“關於這件事,都說了不要再提,”他笑著回道,“朋友之間,不必如此。”
葉孤城一頓,嘴邊罕見地勾起了弧度,“是,不必如此。”
晚間,人對著月色把酒言歡,當然,是陸小鳳和楚留香把酒,秦珩言歡。
……他對於自己的酒量完全沒有信心了,所以就算陸小鳳攛掇他,他也默默搖頭,然後在楚留香的視線慢慢紅了臉。
…………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羞恥個什麼勁兒。明明都報復回去了(他自以為的)。
楚留香和陸小鳳也很開心,不光是認識了一個新朋友,還因為這個朋友沒有得到悲劇的結果,就算他們這種事情看得多了,卻不代表他們心不想事情變好,這般結局,怕是最好不過了。
酒過巡,那兩個人天南地北的聊,扯東扯西的,秦珩乾脆就不理他們,靜下心來觀察自己的遊戲介面。
遊戲介面比起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變了好多。
熱鬧了很多,再也不是最開始只有雪女一個孤零零地只能選擇沉睡,而是現在也可以在町開個聚會,桃花妖拉著剛被召喚出來的櫻花妖,和螢草湊成一堆兒,雪女則端著沒有一絲熱氣的糕點款款走來,也不知她們怎麼做出來的糕點,而丑時之女也沒有了神經質的笑,看起來正常了很多,至於姑獲鳥,則面帶縱容地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們,時不時轉一轉傘劍,然後很快,就被注意到她的螢草幾個拉了過去,吵吵嚷嚷地,只要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微笑。
他看著暗著的式神錄,琢磨著這次召喚誰來,這次的任務早在老城主睜開眼睛的剎那就已經完成了,給的靈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