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能羞了?」喻嬈輕輕打了他一下,「你剛剛拉的我好痛啊。」
紀斯衍握住她的手,打量著她的指甲,粉藍色的,上面有不少小物件。他笑說:「我還沒說你呢,你倒先埋怨起我來了。」
喻嬈的指甲過長,又有不少的裝飾品,昨晚動不動會劃到他的面板。
他彈了彈喻嬈的指甲,懶散問道:「還有,你的指甲怎麼回事?」
「前幾天媽咪帶我去做的。」喻嬈晃了晃手,「好看吧?」
紀斯衍毫不留情吐槽:「還鑲個蝴蝶和鑽?你媽品味有待提高啊。」
「什麼嘛,這樣才好看啊,獨一無二的,直男審美。」
「這玩意把我弄疼了還怪我直男審美?」紀斯衍吻了吻她的耳垂,輕聲問,「哥哥幫你拆了好不好?」
喻嬈扭過頭,不打算理他,不難道:「你都把我裙子弄壞了,怎麼還想拆我指甲?」
「不同意?」
「不同意!」
紀斯衍說:「行吧。」
「還有,」喻嬈認真道,「你以後不要說是我哥哥了。」
「不就是哥哥嗎?」紀斯衍不以為意,「我覺得挺好的。」
喻嬈氣的坐起來,還沒一秒才想起來自己沒衣服穿,羞紅了臉。她又躺了回去,把臉埋在被子裡,聲音嗡嗡的:「我們都那樣了,不能再是兄妹了。」
「原來嬈嬈是這個意思啊。」紀斯衍拿開擋著她的被子,舉止親密,湊到她的耳邊,「你昨晚……」
像是逼著她聽清。
喻嬈捂住了他的唇,不想回憶昨晚半分。昨晚那樣的事情如此瘋狂,彷彿那些聲音還在她的耳畔,她一時還不能適應。
她知道他想說什麼。
——你昨晚可沒少喊。
喻嬈拉了拉被子,生了好一會兒的氣,怎麼也不肯理紀斯衍。她的渾身疼痛不舒服,說到底也是拜他所賜,她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紀斯衍身上。
「我的好嬈嬈,彆氣了好不好?」紀斯衍伸手,幫她揉了揉肚子,「我的錯,我的錯。」
喻嬈還以為他能憋出什麼好話來,哄了兩句,眼見要哄好了,誰知他又說了句:「我下次輕點。」
「哪有下次?沒有下次!」
紀斯衍笑:「那可不一定。」
他低頭吻了吻喻嬈的下巴,意思明顯。
喻嬈也沒拒絕,慢慢回應他。
此時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喻嬈嚇得一怔,好在門沒有被開啟,只是阿姨的在門外問:「先生,早飯做好了。」
按照平常的時間,紀斯衍這個時候已經起床跑步回來了,阿姨許是沒看到他人,這才來問。
「阿姨您做好就回去吧。」紀斯衍不慌不忙解釋,「這兩天您先不用過來了,休個假。」
他這段時間也不忙了,放下了公司那些事,他也樂的清淨,昨天決定停止自己的計劃時,賀知律和董事們大驚,可誰也做不了他的主。
除了喻嬈。
正好喻嬈這次活動過後,也沒什麼行程,沈遇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休假,好好陪陪家人,出去玩玩。
昨晚瘋了一夜,喻嬈這個樣子也沒法出去,索性阿姨也別見了,省的看見出去多一句嘴。
阿姨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喻嬈鬆了口氣,說道:「阿姨不在了我吃什麼?我渾身快痛死了,我可不想自己動手。」
「我來做。」紀斯衍拉了下被子,打算繼續,「我們先幹點正事。」
喻嬈半推半就,任由著他動作,她摟住他的脖子,承受著他的全部重量。被子裡悶了些,喻嬈的呼吸深重,她不停地喘著氣,悶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