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壓抑那隨時都可能來襲的反胃感。為了不讓黎銳楓瞧出破綻,這幾天她著實忍耐得很辛苦。
這天天氣很好,何洛一早就起床了。洗完澡甩著溼漉漉的長髮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黎銳楓正靠坐在床上打電話。之前因為救蕭雨而受傷的右手剛剛拆掉繃帶,縫針的傷口已經癒合,一道細長粉嫩的疤痕橫穿整個掌心。見她出來,黎銳楓微微一笑,對電話裡的人道:“好的,我一定把您的話帶到。”
何洛見他沒有避開自己的意思,遂走到床邊好奇地道:“誰啊?”
黎銳楓放下手機,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你媽。”
何洛表示無語,隨手把長髮撥到一邊,免得沾溼他的衣服。
“她老人家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黎銳楓不溫不火地道。
“你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