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真的如此肯定?”黎銳楓似笑非笑的反問。
“難道你是想說她對你的感情也許會深到足以無視我的存在?如果有這種可能性的話,向來從容冷靜凡事盡在掌握的你又怎麼會有此刻的煩躁和迷茫。銳,我不僅瞭解她,我更瞭解你。”
黎銳楓聞言,唇邊散開抹染著淺淺嘲諷的笑意,“歐陽,你想得到的是她的人,而我想得到的是她的心。對於你來說如果想要就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不擇一切手段的得到,不分敵我。這就是你我之間最大的不同。”
“說得好。銳,正是因為你有著比大多數人都更聰明的頭腦更狡猾的手段更無情的內心,所以比起我簡單直接的掠奪和鎮壓,你更習慣於享受徹底將對手征服的快感。同理,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你自然而然的希望得到她的傾心以對。然而正是因為你太追求完美,反而畫地為牢,親手將自己束縛其中。所以在跟我的較量中,你必定是輸家。”
“輸家?難道你認為這是你我之間的較量?難道你認為得到她的人就算是贏?”
“銳,你永遠不要試圖去征服一個可以為了信仰而毫不猶豫放棄感情的女人,因為沒有人能征服這樣的女人。我既不在乎她曾經對我的背叛也不在乎她對我的感情是否純粹更加不在乎她在沒有我的日子裡為誰心動過,我只是希望在我離開這裡後未來的每一天都有她的陪伴所以我一定要得到她,就這麼簡單。”
黎銳楓靜靜的望著他,沉默了半晌後,話題一轉道:“你還有多久出獄?”
“八個月。按照交換條件,三年的刑期從我被捕的那天算起。我昏迷了半年,醒來之後一直被秘密關押,轉來這裡還需要再服刑八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