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本來我鄭惠是不屑於跟別的女人搶男人的,看來這次要破例了。自小到大,我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什麼是得不到的!”
“說的好!”何洛聽罷,熱情的讚歎道:“鄭小姐果然夠霸氣夠傲嬌夠自負,接下來你是不是準備說只要我跟黎銳楓離婚你就不再糾纏這件事兒?”
鄭惠冷冷一笑,“倒是沒白費我誇你聰明,算你上道。如果我想搞大這件事兒太容易了,再好的生意在公眾輿論的抨擊下,也會迅速的一落千丈。我有錢,我根本不在乎他的生意是好是壞,你呢?你有我這種底氣嗎?姓何的,藉著今天這個機會我也跟你開啟天窗說亮話,只要你肯跟他離婚,價碼隨便你開。看你長得也不差,不愁找不到男人。而且女人嘛,不能只靠愛情活著,還得有足夠的金錢防身日子才能過踏實,你說是不是?”
是個屁是!何洛皮笑肉不笑的衝她扯了扯嘴角,耐心消耗完畢。
想知道的事兒已經有了答案,對她的智商、做事風格、潛在危害力以及戰鬥力指數的評估也有了結果,壞女人pk霸氣傲嬌富家女的戲可以收場了——
“鄭小姐,你雖然不怎麼聰明,可是也不算蠢。我實話告訴你,我一點兒都不怕你把今天的事兒捅出去,歪曲事實也好添油加醋也好,你愛怎麼寫就怎麼寫。我還真有底氣說這個話。一,我也不在乎錢,更不在乎黎銳楓的生意是不是能賺錢。二,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騎在我頭上拉屎,所以只要你敢寫我就能找到一個比你還敢寫比你牌兒更大的記者重新各種添油加醋各種歪曲事實的再把這件事兒寫一遍。你不是要鬧大嗎?那我們就看看最後到底誰能鬧過誰。各執一詞事實難辨的時候,輿論帶給公眾的絕不會是真相,而是一場茶餘飯後打發時間的鬧劇。公眾都不傻,誰會跟一場鬧劇較勁?而且我這人最不怕折騰。你家不是開夜總會的嗎?你家不是橫跨黑白兩道的嗎?那你還真是碰對人了。你要出動黑道我就能整來一隊傭兵跟你幹。你要是動用白道,說實話那就更不在話下了。言盡於此,你自己看著辦吧。要是文章登出來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我也好趕緊安排人跟你打擂臺。行了,你哪來就哪去吧,恕不遠送。”
鄭惠被她的突然變臉徹底打亂了陣腳,一時間辨不清她的話裡有幾分是真又有幾分是威脅。她情不自禁的往沙發角落裡縮了縮,透心兒的寒意令她一時失去了聲音。她是在複雜的家庭環境下長大的,對危險的觸覺比一般人更敏銳。有那麼一瞬間,何洛身上散發出的亡命徒般的森冷令她清晰的感受到了恐懼。
見她沒說話也沒走,何洛揚起嘴角,毫無徵兆的再度變臉,柔和的笑意瞬間染滿了面龐,聲音裡更是透著融融的和氣,“鄭小姐,我覺得你本質不壞,那些讓人忍不住想扁你的毛病估計也都是給家裡慣出來的。我覺得你還真不適合幹那些好勇鬥狠的事兒,端著姿態扮冷豔挺好的,別撕了自己的面具給自己找不痛快,也別非得搶別人的老公降低自己的格調。今天這事兒如果你放棄跟我折騰的話,那咱倆可以交個朋友,我做東請你吃飯,地點你隨便選。多個朋友總好過多個敵人是不是?再說你要喜歡帥哥我認識大把,哪天都叫出來在你跟前溜溜,你自己隨便選。”
“……”面對她的再次變臉,鄭惠覺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她死命的咬著嘴唇,恨恨的瞪著她,估計正在試圖以眼神兒殺人。
何洛莞爾,覺得她身上其實還是有幾分可愛之處,姿態端的挺逗的,不傲嬌的時候也算是個氣質型熟女。
沉默了大概一根菸的功夫,何洛正琢磨著鄭惠是不是被自己整的精神崩潰了的當口,冷不丁的就見她從包裡掏出個記事本洩憤似的從上面撕下一張紙,又以開山鑿石一般的力道狠狠的寫下了一串數字,啪的一聲拍在茶几上,接著下巴四十五度上揚,以一副標準的冷豔姿態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