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亦然瞭然地點點頭,淡淡道:“那就是還沒做出選擇,既然如此,我跟你無話可說。”說罷,轉身即走。
“等等,”何洛叫住他,按捺著心頭的暴躁,心平氣和地問,“難道我的私事跟這件事有關?”
路亦然止住腳步,似笑非笑地回她:“沒什麼關係,我只是覺得跟一個連自己的感情都無法掌握的人談這些稍有差池便會送命的事情純粹徒勞,我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徒勞的事情上。”
何洛沉默了片刻,直言不諱地道,“路先生,我不記得我曾經冒犯過你,你對我的敵意究竟從何而來?”
路亦然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問:“與其說是敵意,不如說是失望。”
何洛不解:“什麼意思?”